青鬃野豬終于感到恐懼,它想閉上雙眼。
下一秒,張帆把弒血劍狠狠插進它的眼睛,鮮血瞬間迸發開來。
“哼!”
伴隨著青鬃野豬的驚天吼聲,張帆抽出弒血劍,再插進青鬃野豬的另一只眼。
青鬃野豬的弱點就是眼睛,雙眼被刺,它無力倒在地上。
青鬃變異野豬已經徹底死去,眾人歡呼雀躍,只要領頭的死去,其他變異野豬能處理。
變異者們紛紛對張帆佩服不已,不時說著感謝,佩服之類的話。
張帆轉身,他臉上飛濺了鮮血,襯著漆黑的雙瞳,令人驚懼。
他抬起弒血劍,指向人群,殺機四溢。
眾人愕然,他們不解道,“張帆先生,你怎么了?”
“張帆先生?”
眾人的呼喊張帆毫無所覺,他正在鎖定目標。
有些人已經感到不妙,他們拉著旁人后退。
張阿猛勉強抬頭,看見張帆純黑的眼眶如墮冰窟。
“不好,快跑!快跑啊,他會殺了你們。”
張阿猛大喊道。
“為什么?”
“張帆先生殺我們,怎么可能?”
眾人無比疑惑,張帆是他們這一邊的人,怎么可能會殺他們。
“他瘋了,你們看到了嗎?他的眼睛是黑色,他現在是沒有理智的狀態,快跑啊!”
眾變異者們被驚醒,想帶著張阿猛一起走。
張阿猛用僅剩一只手,抓著旁邊的樹,道,“帶著我干什么,你們能走的快走。我的腿骨被壓碎,跑不了,別管我,快跑啊。”
這場景屬實有些搞笑,褚修文一來就看見這一幕。
“張阿猛,你怎么回事,在拔樹嗎?”
褚修文的到來讓張阿猛大喜,他像是看見了救星,說“快,褚修文,幫我把南山的變異者帶走。”
張阿猛指了指這些受傷的人,又看到褚修文身后并沒有人。
他恍然明白了什么,捶地道,“好你個褚修文,你早就知道,特意不帶人來是不是。”
“我只是比你早知道一點點,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褚修文斯文的臉上滿是凝重,對眾人道,“你們還不快跑,他現在沒有任何意識,等他大開殺戒,就來不及了。”
“跑得了嗎?以張帆先生的速度,我們也不可能跑掉。”
一青年站出來說,他跛著一只腳,他正是之前在避難所第一個站出來的人。
這時,明嚴邢帶著東邊的人來了,他手下的變異者還保留了一部分實力。
并不是全部都受了傷。
東邊山上受的沖擊并不是最大,最慘的是南邊的山上。
張阿猛失去了一只手,腿了斷了,南山還出現了背叛者。
明嚴邢一到場就讓手下的人,把這些傷殘病患帶走,這種情況下,在場的人越少越好。
明嚴邢在東邊的山上,看到那沖天的火光,就知道南山出事了。
他急忙帶著人趕來,張帆之前在東山,連他都要殺。
他心知張帆是受地底黑氣影響,現在已經失去理智。
現在能做的,就是把眾人清散開。
“明先生。”
“明先生,你來了。”
張阿猛和褚修文異口同聲道,明嚴邢點點頭,道,“趁現在,能走的人快走。”
撤離的人,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