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只能拖別人下水,那么拖誰呢?環顧一下四周,只能拖孤與孤的好二弟,他思索一下自己的勢力,剛好有一臥底在孤的好二弟的府上,于是他就招回了那臥底,自導自演了那天禮部大堂上演的那出戲,孤說的不錯吧?”
鄭莊是一臉笑意,言語中盡往鄭郊身上扯。
“啪啪。”鄭郊站起來,拍了兩下手掌。
又笑著開口說道:“精彩,真是精彩,這是孤聽過最精彩的論斷。”
“但顯然,這死士并不是孤派的,顯然你們也不信。”
“那么,孤也來推斷一番,大家也聽聽,聽聽孤說的有沒有道理。”
“假如這個死士不是孤派的,顯然也不是孤的好二哥派的。”
“那么就只能孤的好大哥派的。”
“那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呢?那么孤以為,只有兩個原因!”
“一是,帝陵案不是他做的,他派死士的目的只是為了把孤的好二哥拖下水,讓孤的好二哥陷入這樁案子,他好漁翁得利,站在旁邊看孤二人的笑話。”
“二就是,帝陵案就是他做的,顯然這是一系列的計劃,先讓工部、禮部二位郎中自殺,留下兩封自白書,將矛頭指向孤,污陷孤就是帝陵案的主謀,而他再讓薛安來那么一出戲,趁機把孤的好二哥拖下水,這樣一來,他就能完全置身事外,看孤二人的笑話。”
“這樣一來,他就能成為帝陵案中不是贏家的贏家!”
“孤說得不錯吧!”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齊刷刷的望向鄭莊。
鄭莊仿佛老僧坐定,一臉的面無表情。
見眾人望向他,遂才開口道:“孤的好七弟啊,假設終究是假設,顯然孤沒有這樣做。”
“而你**裸的把矛頭指向孤,顯然是在混淆是非,攪亂局勢,你繼用死士把孤的好二弟拖下水后,又妄想把孤拖下水。”
“孤告訴你,這不可能,這帝陵一案明顯是你做的,你承認了吧,孤會向陛下為你求情的。”
鄭莊一開口,就把帝陵案的主謀套在鄭郊身上,一出手就是一刀見血。
而在禮部的各重臣卻是面色各異,讓人猜不出他們的想法。
鄭郊聽了,臉上毫無變化,卻又開口道:“這件事幾乎所有的所謂的證據都指向孤,這孤承認,但這件事確實不是孤做的。父皇生前對孤是寵愛有加,孤是不可能這樣的,這顯然是有人在污陷孤。”
“而在京城有能力有手腕有勢力的人,除了陛下,就只有孤的好大哥和孤的好二哥,這顯然就是你們二人中有一人做的。”
顯然鄭郊是看到這帝陵一案又被扯到他身上,他不愿意承認也不可能承認,所以他又死皮賴臉的把矛頭指向了鄭莊和鄭桐,好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來減輕自己尷尬的處境,因為這件事情上他確實是處于最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