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聽了,沉默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陛下,以臣多年的經驗來看,這郭大人不像是自縊,倒像是死后被人掛上去的。”
鄭文聽了,眼睛有些睜大,心中早有些猜測,但聽了楊波的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遂又問道:“卿所言,是真的?”
楊波臉上沉重,遂對鄭文點了點頭,方才對鄭文說道:“陛下,確實如此,臣剛剛觀察了郭大人的尸體,他脖子上的勒痕很淺,而且根據臣多年的經驗來看,上吊而死的人面色不該如此平靜,顯然郭尚書死后不久才被人吊上去。”
鄭文一看郭成的尸體,果然知此,頓時怒火中燒,帶著怒氣的說道:“大膽,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謀殺一名六部重臣,查,給朕查,何人如此喪心病狂,竟然敢挑釁朝庭!”
楊波聽了,又急忙開口道:“陛下,當務之急,應該封鎖郭府,臣覺得謀害郭大人的直接兇手怕是還來不及離開郭府。”
“對,對。楊卿說得對,來人,傳朕的命令,讓羽林軍封鎖郭府,任何人不許出入。”鄭文聽了就開口說道。
“喏!”一個隨行的武士就下去吩咐了。
鄭文又對楊波說:“楊卿,朕知道你,為官清廉,不畏強權,猶其擅長破案,是個好官,你這種人,就應該干大理寺卿或刑部尚書,燕京城府尹,你是屈才!”
“臣多謝陛下夸獎,愧不敢當!”楊波聽了,面上不顯,心里還是激動,他從鄭文的話中聽出了深深的賞識。
“楊卿,閑話也不多說,朕跟你直說了吧,朕覺得郭尚書這件事不簡單,雖然朕不知道具體的祥情。朕在御書房中聽到郭成自縊而死的消息,朕就覺得這件事鐵定是個陰謀,郭成不可能自殺的。”
“朕看來,郭成鐵定是因為是什么東西或什么消息被人滅口,楊卿,朕聽說你是破案的高手,朕希望你能接過這件案子,找出幕后兇手,怎么樣?”鄭文又開口對楊波說道。
楊波聽了,遂開口說道:“臣多謝陛下的信任,臣接了,況且這件事發生在燕京城,本就是該燕京府接手處理!”
“好,楊卿果然是豪氣壯膽,那朕也不能小氣,這件事鐵定是個大案,說吧,你要什么支持?朕就給你什么支持。”說完,鄭文就一臉笑意的盯著楊波。
楊波聽了,也不著開口,沉思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陛下,一是臣要這件案子的主審大權,一切都得聽臣的;二是臣要陛下錦衣衛的配合;三是臣要部分兵權。”
鄭文聽了,遂不假思索的開口道:“好,朕答應!錦衣衛朕回去就吩咐。”
“至于兵權嘛,蔣空何在?”
“臣在,陛下請吩咐!”蔣空身著黑甲,從人群中出列,對著鄭文單膝跪下。
“聽到了嗎?從現在開始,你就聽楊卿吩咐,直到這案子結束。”鄭文對著蔣空說道。
“喏!”蔣空應喏道,抬起頭打量了一眼楊波,只是眼里有那么一絲輕視,畢竟身為羽林軍的高層,卻要聽從一個文官的吩咐,心中還是不爽的。
鄭文一見如此,就解下自己的佩劍,雙手遞給楊波,才又說道:“楊卿,朕信你,給你全權,但你一文官,怕是難于壓住羽林軍這些驕兵,這是朕的佩劍,你拿著,敢不聽從你的命令的,可先斬后奏!”
“諾!謝陛下信任。”這次楊波確確實實是感動了,一個文官被授予天子佩劍這種殊容,在此時的大乾朝也是頭一份了。遂下決心一定要報效陛下的知遇之恩。
而蔣空的臉上卻不是很好看。
而這時,一個捕頭模樣的人卻快速的走進來,跪在地上,焦急的開口道:“陛下,楊大人,在郭府又找到兩個死人。”
鄭文聽了,遂才開口道:“起來吧!我們也去看看。”
不一會兒后,鄭文及楊波等人就到了一個小柴房之中,只見地上躺著兩具身著家丁服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