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皇宮就是如此,富貴榮華與陰謀詭計交錯,該來的還是要來,該走的還是要走。
而鄭文卻是靜不下心來批閱奏折,就早早睡了,但或許他昨晚一夜未睡,一躺下卻是出奇的好睡,一下子就睡著了。
而此時的長樂宮,宮燈卻是出奇的亮,在燭光的照耀下。
貴太妃謝氏卻是向著太后王氏報怨的說道:“太后娘娘,皇帝陛下這是要干什么,怎么無緣無故下達這種隨便抓捕宮中人的命令,這是亂命,太后娘娘您應該親自召見陛下,讓他收回這命令才是呀!”
這次鄭文的突然行動,就屬她及她的兒子唐王鄭郊損失最大,也不知道這陛下是發了什么瘋,她才口不擇言的對著王氏說道。
太后王氏聽了謝氏的話,臉上就有些不高興了,這先帝在的時候,你壓著我,我忍了,但先帝都已經去了,而登基為帝的也不是你看重的那個兒子,你還用這種命令的口吻對我說話,簡直是不知所謂!
于是,太后王氏就有些不高興的出聲說道:“貴太妃,你這是干什么?陛下的事,是我們這種,長樂宮中的女人能插手的嗎?你也是宮中的老人了,先帝的寵妃,在這宮中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你該習慣了才對,怎么說出如此口不擇言的話?”王氏是責備的語氣說道。
但謝氏聽了,卻是心中發狂,這王氏的話,處處戳著她的肺管子,什么長樂宮中的女人,什么宮中的老人,什么先帝的寵妃,這王氏就差明晃晃對她的說,先帝已經去了,你寵貫后宮的風光早不在了,你要學會忍耐,而現在我才是這宮中最尊貴的女人。
她受得了才怪,想在兩個月前,她才這宮中最尊貴的女人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才不到兩個月呀,滄海桑田,怎么會這樣呢,她一下子又想起了先帝對他的好,一時間是悲從心來,默默的打量了王氏一眼,一言不發的對了出去。
良久,太后王氏才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長舒了口氣,默默的坐著。
而她的貼身宮女王嬤嬤見了,才開口說道:“太后娘娘,陛下這次的行動,我們的人也出事了不少啊。”
太后王氏聽了,卻是難道的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哀家知道,但那又怎么樣?陛下已然是羽翼豐滿了,早不是一個月前的陛下了,已然用不著哀家了,該忍的還是得忍啊!”
王嬤嬤聽了,點了點頭,方才說道:“只是陛下變臉也太快了吧,都不知會您一聲呀,想當初,要不是……”
“住口!”太后王氏一聽,馬上就打斷了她的話,又方才開口說道:“這些話,你今后萬萬不要再提,況且當初的事,哀家也就那么順口一提而已,還是哀家的那堂弟呀,心很大,才能卻不足于撐起他的心,陛下想必是看出了什么,這次才會給王氏家族這么一出,這是在警告王家呀!”
嘆了口氣,太后王氏卻是又接著說道:“你去打聽打聽,陛下怕是被什么事刺激了,否則這次行事怎么這么急,悄無聲息呀,他這孩子哀家知道,他心里還是很和善的。”
“諾!”王嬤嬤應了一聲,自下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