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仔細打聽過了,確實如此,這個消息并不是很隱秘的,他們到了金陵,各自尋了自己在金陵的人員,傳達了上面的指令,我一個親兵的老鄉就是隸屬于金陵的錦衣衛,那錦衣衛也是偷偷說露了嘴,才被那親兵記下了,又才告訴了我。”李同是肯定的說道。
林蒼聽了,卻是好奇了,就說道:“難道陛下的生母就是江南人?否則的話,錦衣衛和東廠兩大組織又怎么會派人到這江南來呢?但有些不對,我從未聽說過呀?”他是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李同聽了,卻是笑了笑,才說道:“老將軍不必想了,你是不可能聽說過的,陛下剛出生,陛下的生母就逝世了,況且陛下出生十八年,到登基為止,我也只聽說過陛下的名字,朝庭上的人也大多如此,更何況是陛下的生母呢?”
“嗯,你說得對,確實如此,本將確實相差了。”林蒼是點著頭說道。
卻是又接著說道:“既然搞清了,那這件事,我們就當作不知道就好,明白了嗎?”
“諾,我知道。”李同是認真的說道,但他的內心卻是很不平靜。
既然既然這兩伙人到江南的目的,是來尋找陛下生母的身世,那肯定有其依據,而此刻他的內心,是多么的希望他們的目的能成真,那么他們這些江南人,在這大乾也怕是好過一些。
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把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搖出了腦海,這人呢,還是得靠自己。
……
而此時在距金陵節度使大營不遠處的同德大酒樓里,金陵謝家曾經的嫡傳大少爺謝宇,正和一個蒙面的女子坐在這酒樓的最高層,臨窗而坐,眺望著遠處的金陵大營。
謝宇在京城聽聞自己父親的噩耗之后,緊趕慢趕的,總算在昨天下午到了這金陵城,而與他坐在一起的正是他的親妹妹謝幽若。
此時的謝宇是一臉的疲憊,身材也瘦銷了一下,顯然家中的變故,父親的死,對他的打擊還是很大的,只有那一雙眼晴依舊那么炯炯有神,甚至比起以前更加銳利了。
他望著遠處的金陵大營,長長的嘆了口氣,才開口說道:“小妹呀,沒想到呀,才不到短短一年,家中就出了如此大的變故,父親慘死,哥哥我心里是難受呀!”
“一年前,我離家之時,還仔細的叮嚀我,囑咐我,祝愿我,希望我能大展宏圖,音容宛在呀,沒想到如今卻是人鬼殊途……”說著說著,謝宇是雙眼泛紅,雙目含淚,但眼淚終究還是沒有流下來,只是語氣變得低沉起來。
而一旁的謝幽若聽了謝宇的話,卻是嗚嗚的哭了起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打濕了輕薄的面紗,美麗的嬌軀瑟瑟擅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