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郊聽了,馬上就明白了這向化暗地里的意思,大張旗鼓的聯系,打草驚蛇,做給上面的人看,才方便自己做事,但他自己有些遲疑了,這畢竟是得罪人的事,而且還是狠狠的得罪人,一時間,他是沉默了,一言不發,靜靜的想自己的事。
向化一見,稍一想就明白過來了,馬上就對著鄭郊開口說道:“王爺,居然早晚都要站在對立面,既然早晚都將會成為敵人,為何不趁著能用的時候,拿來用用呢?況且,這太原侯府,可不是王爺能用得起的。王爺,老奴說得不錯吧。”向化是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鄭郊聽了向化的話,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顯然他還是很認同向化的話的,但太原侯府這種世襲罔替的頂級世家,就那樣去死死的得罪,這真的好嗎?
但他還是一言不發,顯然還在沉思,沉思到底值不值得,而一旁的向化幾次都想再開口,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說話,就那樣默默的坐著,靜靜的等待著鄭郊的決定。
良久,鄭郊才雙眼死死的盯著向化的眼睛,才嚴肅的開口問道:“我們的事準備得怎么樣了?”
向化見了,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道:“王爺,這些天錦衣衛活動得越來越厲害了,所以我就下令讓他們盡可能的隱蔽,反正時間也還來得及。”
鄭郊聽了,點了點頭,他手里的人這些天做事也是如此,看來這死太監倒并沒有欺騙他,現階段暫時還是可以相信的。
于是,鄭郊就接著開口說道:“那好,大伴,這方面的事你要抓緊,萬不可出任何差錯?”鄭郊是叮囑的說道。
“諾,老奴會辦好的,請王爺放心。”向化是自信的說道。
“那王爺,對于聯系太原侯陳拓的事,還要不要做?”向化是又緊接著問道。
“做,為什么不做呢?孤也想看看,孤的好皇弟,當今陛下,是又如何處理孤給他的這個難題,真是期待啊,哈哈哈……”鄭郊是哈哈大笑的說道,顯然此刻,他是欣喜若狂。
而坐在下首的向化見了,心中卻是一喜,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轉瞬即逝,竟誰也沒有發現。
良久,鄭郊是笑累了,長舒了一口氣,才開口對著向化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大伴去做了,一定要給孤做得漂亮,明白了嗎?”鄭郊是若無其事的對著向化吩咐道。
其實,此時的鄭郊,已然發現了這向化心里肯定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而這向化,到這燕王府,也是很詭異的,他心里也想搞清楚這向化的秘密,但他卻是不可能直接開口發問的。
而向化聽了,馬上就開口就開口說道:“諾,王爺盡可放心,老奴會將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向化是滿面笑容的說道。
其實,對于鄭郊心里的那點小九九,作為混了半輩子的人精,向化還是很清楚的,不就是想在出事之后,拉自己做背鍋的嗎,不過他并不是很在意,但顯然眼前這位王爺還是太年輕了,皇家自有皇家的制度,世家自有世家的制度,有些地方兩者有其相通之處,有些地方又截然不同,如此混著來,眼前這位王爺是早晚得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