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詩乃有些悶悶不樂地回答道:“不在一個年級……好煩……”
京極空海笑出了聲來,調侃道:“你上半學期在學校呆了能有一個星期嗎?”
“應該……有吧?”
和泉詩乃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最后還是給出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你平時在家都干嘛啊?”京極空海好奇道。
少女臉蛋紅了一下,糯聲道:“學做飯,然后、然后……”
京極空海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蹦了出來,他把臉龐湊近了點:“然后什么?”
和泉詩乃咬著嘴唇,羞澀道:“然后研究你的愛好……”
京極空海一呆,沒想到和泉詩乃平時在家的時候就干些這個?
他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后走過去把少女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研究出點什么了?說給我聽聽呢。”
“不說……”和泉詩乃嗔怪地拍了拍他上下摩挲的大手。
“不說?不說我可就要動手了啊。”
“咯咯咯,我就不說,咯咯咯,別撓癢癢了,我最怕這個了,咯咯咯。”
……
和泉詩乃索性在京極空海的新公寓中住了下來,雖然花山院千織每次打電話來查崗是少女都是一臉的幽怨,但用不了多久,她的臉上就又重新掛上了笑容。
京極空海看在眼里,只覺內心里和泉詩乃所占據的那塊地方愈發地柔軟,只有愛極了自己,少女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吧。
不過,兩人的獨居生活沒能持續太久,花山院千織要回來東京了。
放下電話的京極空海有點愧疚地舔了舔嘴唇。
“明天一早的飛機?”和泉詩乃像是沒看到他的表情,輕聲得問道。
“嗯。”京極空海點了點頭。
和泉詩乃吐出了一口氣,她有些幽怨又有些遺憾地看向了京極空海的眼睛。
少女的眸子帶著復雜的神采,京極空海甚至不敢與她對視。
糾結的時候,京極空海感受到一個柔軟的身體鉆進了自己的懷里。
“至少,今晚你只屬于我一個人。”和泉詩乃吻了上來。
“啊?”唇瓣分離,京極空海微微張大了嘴巴,“現在不適合吧,你都沒完全好呢……”
然后,他第一次看到溫順體貼的和泉詩乃露出了挑釁的申請。
“空海~你是不是不行啊?”
京極空海的眼神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男人最怕什么?
別人,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孩說自己不行。
這種話只要一說出來,基本就等同于“宣戰”。
“……詩乃,你這是在犯罪。”
京極空海在少女的驚叫聲中一個翻身,他對著身下的和泉詩乃露出了一個壞笑:“到時候可不準哭啊。”
“我那會也沒哭!”和泉詩乃咬著嘴唇,倔強地看向了京極空海。
“那就試試!”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