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床邊,握住燕懷袖的手,眉目緊蹙,“為何?我只想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活著。”
伸手撫了撫她的眉眼,頗為感慨萬分。
而文山,直接將杜林和蕭和五花大綁押到茍府,整整三十大車寶貝,排成長龍。
“爺,寶貝拿回來了,就藏在郡守府地下暗室里。杜林這小子竟然敢騙我們。我想他肯定是故意將我們引去谷塞峰,是想讓那個怪東西殺了我們。”文山原本得意的笑著,講到后面時咬了咬牙,回頭瞪了杜林和蕭和一眼。
此次失算的杜林和蕭和,整個人跟爽打了一般,已經無力狡辯。
茍爺惡狠狠地走到他們面前,一人一腳,將他們踢翻在地。
今日他差點死了,要不是那個小姑娘,他真的是差點死在谷塞峰。
還有那么多弟兄,死的死,傷的傷。
“狗東西,活膩了,敢打爺爺我的主意。”茍爺暴跳如雷,沖上去一腳又一腳踢在他們身上。
杜林和蕭和不敢求饒,只是“哎呀,噢喲”的呻吟著。
周圍已經圍觀了不少百姓,大家雖然懼怕茍爺,但更厭惡杜林。
杜林這個郡守做的一點都不稱職,整日里飲酒作樂,從不管百姓死活,甚至還強搶民女。看見哪家的閨女好看,便派手下直接將人搶去郡守府做妾。
他們是告狀無門,苦不堪言。
如今看到茍爺要懲治這個貪官,人群中有人拍手叫好,見有人拍手,其他人也跟著拍手叫好。
茍爺殺他們之心更旺。
吩咐文山,“將他們架起了當眾行剮刑。”
他是被流放至嶺南的皇子,先皇早已過世,如今朝廷哪里還記得他這個曾經的四皇子,賢王。
他沒資格這么做,但嶺南天高皇帝遠,他真的敢。
沒多久,杜林和蕭和被架在了刑場上,等待行刑。
反正都要死了,最后的掙扎好過坐以待斃。
“茍爺,我乃朝廷命官,即便我有罪,也輪不到你來對我行刑。”
“對,茍爺,你這是濫用私刑。你別忘了,你自己也是戴罪之身。”
“若朝廷追究,你定吃不了兜著走。趕緊把我們放了。”
杜林和蕭和,你一眼我一語,說著說著,竟多了幾分底氣。
沒錯啊,他們可是朝廷命官,茍爺他算個什么東西。
他不過是個先皇子,而當時被流放嶺南時,他被奪去皇姓,賜姓茍。
準確的說,他現在連先皇子都不算。
越想越覺得,他們乃朝廷命官,竟然被一個平民百姓給綁了,還要行刑。
想想都可笑。
“茍爺,我乃圣上親封的嶺南郡守,你若殺了我,圣上定會追究。”
茍爺心里冷笑,記得那日是誰跟他說,圣上和皇后病重來著?
都病重了,我還怕他?
茍爺想著,當初最有資格坐上皇位的就是他了,若不是一步行錯,功虧一簣。如今那龍椅上坐著的就是他。
杜林和蕭和越這么激他,他心中越是惱怒,今日定要殺了他們。
想到那位奮不顧身救他,至今昏迷不醒的小姑娘。想到那些在也醒不過來的兄弟們。
今日誰來求情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