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皖白逸及顏愁蕎耗時一上午,將林府上下布滿白布,并將林府所有尸體下葬。
三人來到幕前,贈予逝世之人飯菜與鮮花。恰好此時為十五,便買了些河燈,使其飄于溪上。
太陽隱耀,枝頭鳥兒沉聲垂鳴。眾生默哀逝世之靈。
回府途中,白逸提議道:“不如我們去曉通酒樓吃些飯菜可好?”
見無人回應,林皖道:“公子可真。”隨后輕笑一聲又道:“我們不如把那山洞一鍋端了可好?”
顏愁蕎見林皖猶可調侃,心若沉鱗般躍出。
白逸道:“好啊,別說成百上千,縱有上萬人,今日都要來個血戰血殺。”
欲往白檣山洞,便愣住了。一陣陣慘叫聲突襲而擁。不遠處哀鴻不絕。林皖即意識到,又有人被滅門了。
街上人似見怪不怪,仿若已習慣。
林皖道:“可惡。”
聲音突然嘎然而止。顏愁蕎沉聲道:“晚了,府邸上下……被滅。我們去山洞。”
不久后,在顏愁蕎領路下,三人很快來到幕后真兇洞中房間。
房內平平,盞燈亮起,為這黯淡的環境增添一抹光亮。魔后真兇卻不在此。突然,燈光時隱時現,并夾雜著雜音傳來。白逸、林皖望去。
“顏姑娘可有觸碰到什么東西?”見木板機關觸發,白逸詫異。
“沒啊。”顏愁蕎身側,是一木板陷下。顏愁蕎一驚。
“要下去看看嗎?”顏愁蕎道。
“嗯。”聲音響起,唇角微勾,林皖與白逸憑空而來的默契。看木板如此詭秘,正好激起了兩人的興趣。
往下走去,路上燈火不斷,似早知客來。“嗒嗒嗒……”每一步都回蕩在洞中,清晰無比。燈光映著洞壁,聲音襯著燈火。
“林皖。”林皖聞之,顧身望去。似想起些什么,拉起白逸衣袖,繼續前行。
“我……”白逸聲音很低,只有林皖一人可以聽到。
林皖以為白逸害怕,便摘下身旁一盞燈,遞給白逸。拉起其手腕道:“驅邪。”
繼續走去,眼前開闊寬敞。顏愁蕎感脖上一痛。忽然之間,二人眸中才映出,顏愁蕎已被一名男子掐住脖頸。
男子一襲黑衣,異常高大,倒是強壯。
男子望著顏愁蕎,道:“叛徒,還敢回來?啊?”
林皖與白逸倒是不顯得詫異,從第一次見面就猜到了,顏愁蕎定與這洞中有密切關系。畢竟如此熟悉地形。
林皖見之,心中焦急。莞爾道:“謝過姑娘了,多謝這位姑娘,我們才可到此。現在已經到此,你可以不用死了。”
趁著男子思考,白逸道:“兄弟是殺害五大戶家的幕后真兇吧。”
男子道:“好眼力!”
林皖白逸望著眼前此人,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此人可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輕而易舉把顏愁蕎掐走的。
白逸道:“為何這么做?”
男子笑道:“為什么?顏愁蕎你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