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道:“以我們之力,難以抵抗。”
“走卒怎么辦?”老連道。
“你吩咐他們撤。”
“我?”
“嗯。”
隨后,老連對走卒大喊道:“撤!”顏愁蕎便帶著眾人出了洞。走卒隨后跟著亦出了洞。
日光拂照,使黯淡無光的大地變得光芒明媚。因在洞中久待,眼前顯得有些發黑。
“你們回去吧。”老連對那七名走卒道。
那幾名走卒見白逸在此,也未搭理,直接就回去了。
“壯漢怎么辦?”老連對白逸道。
“主力已亡,留下應可。”
踏足聲傳來,密密麻麻。想是壯漢跟了過來。白逸聞之道“先走。”
幾人剛走出幾步遠,顏愁蕎停下了。幾人望去,見顏愁蕎蹲坐于地。林皖忙去扶。手剛托起其手背,卻感知其拉力。感之不測,望身后,箭于顏愁蕎后背。
林皖頓時癱坐于地,唇有些顫,低頭沉默。
顏愁蕎莞爾道:“小姐,我沒事。”
林皖挪到顏愁蕎身側,心中梗塞,欲抱,卻擔心顏愁蕎有什么不測。
林皖抬眸,見白逸推著推車,便將顏愁蕎放到推車上。老連一人去與壯漢切磋。幾人便疾行,一路磕磕絆絆,終于到了凌香閣。
暗線之主平日常坐于此,對柜臺倒是熟略,他人亦認識,知暗線之主為老板好友。便輕輕松松找了個郎中。
郎中見之,驕傲道:“老夫,只給男人治病。”
“別在這里廢話了,趕緊看吧。”暗線之主道。
郎中手執一箱,站于房側,置若罔聞。欲離開。只聞“啪!”一聲。聲音清脆充滿了整個房屋,便嘎然而止。
老夫望去,見白逸端坐,莞爾道:“哈哈,我,開玩笑,老夫最是,體諒他人,心系百姓。”
白逸一手撐著腦袋,見林皖詫異之模樣,朝林皖微笑過去,似予安慰。輕聲道:“帥不帥?”
“為何不尊他人之習慣?”林皖沉聲道。
“小生。”
郎中道:“沒事,老夫,最是善解人意。不好的習慣,改了便是。”
白逸盯著林皖,林皖感其眼神,無奈道:“公子在看何物?公子是對的。”
白逸訕訕道:“美人兒。”
暗線之主則是如坐針氈,靠于屋柱,微微皺眉。
郎中見顏愁蕎臉色有些蒼白,唇紫身溫涼,便道:“這個丫頭,出血過度。”
郎中劃開顏愁蕎衣裳。將箭拔出,暗紅色血液滲出。若堵塞不通之溪水,一點一點抽去堵塞物,緩緩流出。
郎中將干凈之白布壓于傷口之上。約一盞茶,郎中拿開手,血便止住了。
郎中隨后便用白布將顏愁蕎受傷之地環上,約一盞茶后,又換上草藥覆于傷口上。
林皖有些擔心,便道:“怎么樣了?”
郎中道:“箭還算干凈,又細,沒什么,休養幾日就行。”
“嗒嗒嗒……”林皖見暗線之主向左側通道奔去。感之疑惑。不久,又見暗線之主拖一人手臂回來。
暗線之主對郎中道:“行了嗎?行了就給老連看一下,快啊。”
暗線之主扶老連坐于桌前,郎中見之,疑惑道:“公子的傷,是。”
暗線之主聞之,道:“這……渾身上下都是傷,沒看到啊?”
老連偷笑一聲,莞爾道:“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你下去吧。”
白逸見其道:“老連,給這位姑娘尋一房間休憩。”
“白逸,我挺累的,你自己找吧。”
望著一臉不關我事的老連,暗線之主忙道:“我去。”
說著暗線之主就找到一房間,將顏愁蕎安置好,林皖于顏愁蕎屋中照顧。暗線之主又點了許多菜品。
老連不爽道:“白逸,欠我錢趕緊還。350兩黃金。”
白逸莞爾道:“老連啊,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