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主任就是客氣客氣,但是他客氣也要分對象啊,謝天那是什么人,見縫就能插針,給個桿就能往上爬,再說他能讓人那話干出溜?
當即握著的手也是使勁得搖,臉上甚至出現感激的神情:“那可真是謝謝王主任了,就一個要求,把我們調到一號舞臺。”
王主任:“......”
玩我呢,我要有這本事我還用守著這破六號臺,再一個上一號臺演出的都是幾個月前就訂好的,而且那都是什么人?你是干嘛的心里有點數沒有。
你一寫書的文人鬼知道你唱的好不好,反正沒有那些專業的好,你要再來一五音不全,我們這音樂節弄不好就是最后一屆了。
但話說出口了,還說的那么滿,他是自己把自己給裝起來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他不說話謝天也不說,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還是那句話,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尷尬,太尷尬了,不僅王主任覺得尷尬,就連旁邊賣呆的那些業余選手也覺得尷尬。
都心道:“這謝老師是真畜生啊,啥事他都都能干得出來啊。”
實在沒辦法,王主任干咳兩聲:“謝老師要不我在六號太給你調下演出時間吧,開場和壓軸都行。”
謝天冷笑兩聲,不說話就那么看著他。
但凡任何活動開場和壓軸都是最重要的,一個當頭炮一個負責收官,就今天那一號舞臺開場和壓軸請的都是來之國外的一線搖滾樂隊。
謝天他們的歌再好,可沒有名氣啊,和這種頂級樂隊一個時間段表演,玩呢,弄不好一個觀眾對沒有。
現在這當不當正不正的時間段正好,各主舞臺沒什么大腕兒,正適合他們發揮。
眼睛看的有點累了,謝天一嘆氣:“唉。算了不為難你了,我休息室在哪。”
王主任心里剛松了一口氣,就有愣住了,休息室?這六號臺一幫業余選手哪特么有休息室。
別說他們了,就是其他主舞臺腕兒小點的都沒休息室。
可一想謝天除了開音樂這塊來講,那腕兒也不算小,再一個這要是不同意這貨說不上又能折騰出什么幺蛾子。
無奈的對著倆下屬一揮手道:“帶謝老師去他的休息室。”
謝天對著謝父幾人驕傲地說道:“看到了嘛,這就是腕兒,到哪都有面,今天沒我你們能有休息室?”
這會不僅謝父和張妃臉色不對,就連謝母也不為自己兒子叫好了。
你那是面兒嗎,你那是特么不要臉。
謝父又開始掐著手指頭算祖宗,干嘛,這小王八蛋也不隨自己啊,聽說遺傳上不有隔代遺傳這一說嘛,算算這貨不要臉的勁隨的那個祖宗。
謝父那個恨啊:“別讓我算出來,算出來以后逢年過節,我不給你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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