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整個人都僵住了,不是心里蕩漾有點緊張,是在......害怕。
謝天和張妃都看傻了,目瞪口呆的,這老頭干嘛呢!
謝父整個人像是被凍結了一樣,一動不動的,任由這些姑娘拍照。擺弄。
合完影幾個姑娘都嬌聲的道了聲謝,之后就走吧,也不知哪個姑娘就這么不矜持,臨走前吧唧給老頭一口,在臉上留下個淡粉色的口紅印。
那些姑娘離開,謝父依然一動不動,喉結滾動表情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謝天和張妃也跟著咽了口唾沫,一臉的緊張。
此時幾人均是一言不發,安靜的有些可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
謝天和張妃對視一眼,都抬著凳子往外挪了挪,一會別崩身上血。
謝父像發條一樣僵硬的轉動著脖子,求助的看向謝天。
謝天有些哀傷的搖了搖頭,老頭~我是你兒子,你應該了解我。
被兒子拋棄的謝父臉色有些灰暗,接著看向張妃:小張妃謝叔平日可待你不薄。
面對謝父的求助,張妃一狠心把頭轉到一邊,有些傷感的心道:“謝叔你知道哈士奇嗎,即使是那么二百五的東西,也知道要了解家里誰說了算,何況是人了,人啊~~活著不容易。”
所得的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人活一世靠的只有自己說的就是謝父現在的境況。
“呵呵”沒有一絲感情的冷笑響起。
謝母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似的,冷冷的說道。
“謝先生可以啊,您是臨老入花叢,老樹抽新枝,一只......”轉過頭看向謝天:“一只什么壓什么?那話怎么說來著。”
謝天聞言一本正經的回答:“一只梨花壓海棠。”
“對!就是一只梨花壓海棠。”
謝父惡狠狠的瞪了謝天一眼:這時候你就別火上添油了,當年要知道你是這種倒霉孩子,我就不能答應你媽把你撿回來!
接著跟變臉似的討好的看著謝母:“入什么花叢抽什么新枝,你也不是沒看到,剛剛那是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呵!”謝母繼續冷嘲熱諷:“沒關系,您臉上的口紅印還沒擦呢就和您沒關系了。”
“爸說的對啊,這玩搖滾的就特么沒有好東西!”謝母臉上一片猙獰兇惡似鬼。
謝父連忙擦臉上的口紅印,使勁的蹭臉都搓紅了。
謝母輕微扇了扇吸了一口氣:“這小姑娘真香啊~~現在的小姑娘就喜歡那些個成熟的大叔,看看您謝先生這大叔范兒,迷人!!!”
謝父都快哭了強作鎮定:“什么小姑娘?大叔永遠都是屬于大嬸的。”
“大嬸?是說我老唄!”
“不......不!你一點都不老,還像十八歲的小姑娘似的。”
“說實話了吧,你不還是喜歡年輕的嘛!”
“打昨天晚上起,你就開始得瑟,比我兒砸都嘚瑟,合著搖滾只是手段,這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
這女人要是生起氣使起性子,是輕易的安撫不下去,而且她還不和你講理。
當然了,和女人講道理的男人也找不到老婆。
謝父都要瘋了,腦子轉得飛快想著辦法,看怎么能保住這條命。
突然電話響了,謝父瞄了一眼沒敢接。
謝母冷冷掃了他一眼:“接啊,一個勁響鬧不鬧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