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乎乎的老者聞言氣壞了,我一直以為你老錢這輩子就畫畫的好,沒想到你更擅長吹牛*啊。
穿西服的老張有些憐憫的看著錢學亮,沒想到這最后最后了,還瘋了,也不知道這瘋了的畫家,他的畫能漲價不。
他的師弟則有點可憐他師哥:師哥他不是撞鬼了,是瘋了!撞鬼上龍虎山,這瘋了上哪家醫院啊,一會跟人打聽打聽。
心思不一各有各的想法,然后這幾人一起指著錢學亮,異口同聲的喊道:“來!你現在把眼睛點上,讓我看看這惡鬼!”胖乎乎的老者沒好氣的說道:“沒想到老錢你的畫技竟以精深到如此地步,今天麻煩你給我開開眼,長長見識。”
他師弟也跟著道:“師哥你今天再現古人的絕響,能作為你的師弟我真是太榮幸!”
老張沒說話,但眼中也是一個意思:快畫,我等看惡鬼呢!
錢學亮本來畫出這樣一幅畫,心里高興,今天把幾個老朋友喊來,就是跟他們炫耀炫耀,那么說就是捧自己一下,沒想到吹牛吹過。
錢學亮一下就坐蠟了,我連五斤雞蛋都畫不出來,怎么給這鬼請出來,就吹個牛*得瑟得瑟,你們這么干是不是沒意思了。
世上最尷尬的事兒就是吹牛*吹爆了。
見錢學亮遲遲沒有反應,那個胖乎乎的老者再開口道:“沒事老錢,你放心大膽的畫,這惡鬼出來我就收了他!”
錢學亮:“......”
你還有這本事呢!
畫吧!本來就打算今天完成這畫的最后一步。
調好顏料,平心靜氣,想著鄭仁澤那雙兇惡間透漏著無邊煞氣的眼睛。
可以這么說,這段當模特日子下來,鄭仁澤的身體錢學亮是了解的清清楚楚,比他本人還清楚。
即使不看著他,腦海里他的身體也是分毫畢現。
等錢學亮把眼睛畫完,那三個老頭看著那雙眼睛,都是打心里往外的泛著寒氣。
這惡鬼更兇了,真真是看著就嚇人,體虛的人要看到睡覺都能做惡夢,膽兒小的看到能不敢走夜路。這畫都能當風水法器鎮宅用了。
別墅外鄭仁澤指著別墅道:“就是這了。”來到門口剛要開門,想了一下把張妃拎著下來。打人家里這肩膀上坐著一個算怎么回事啊。
你這畫是更嚇人了,惡鬼呢?也沒出來啊!
胖乎乎老者出言譏諷道:“老錢......”
“砰!”
話剛出口,就聽到一聲開門聲,幾人聞聲望去,就見鄭仁澤手里拎著張妃大步的走了進來,高喊一聲道:“我來了!”
看著鄭仁澤幾個老頭震驚了,然后眼中的震驚轉變成了驚恐。
眼睛瞪得老大,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嘴里“啊啊”的說不出話,過了一會才都“媽呀”一聲站了起來,椅子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地。
嚇得跟沒腦的蒼蠅似的,滿院子亂跑。
這幾個老頭都要瘋了,這惡鬼真出來了。
手里還拎著個小姑娘,這是剛要吃飯就被叫這來了。
老張嚇得對在一個花盆后邊,跟把頭埋地里的駝鳥一樣,嘴里念著:“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錢學亮的師弟跑到他身后高喊:“師哥,你趕快再畫個神仙,給這惡鬼收了,塊!要不咱都沒命了。”
錢學亮也愣了一下,我還真畫出來了,然后就反應過來了,是鄭仁澤來了。心里一樂,這事兒可真叫一個寸。
謝天幾人都看懵了,這是什么情況啊,這幾個老頭有病吧,都干嘛呢!
這時院中響起一道響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只見那個胖乎乎的老者,在院子中央,雙手以劍指合握于胸前,搖頭晃腦身體晃動,右腳一下接一下用力的踏地,口中念叨。
“有請三界伏魔大帝神威鎮遠天尊關圣帝君,關公!關......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