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覺得不對便問道:“他死不死的你找我干什么?怎么他自己下不去手,你想讓我送他一程,這種黑活我可早多少年就不接了。”
“不是這么回事,要是這樣誰管他死不死呢。”然后解釋道:“是這樣,這人是文學系的,喜歡上一個女孩,結果這女孩和我們數學系的一個學弟在一起了,然后他就天天尋死覓活的。”
謝天還是不解:“那還是一回事嘛,再說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啊?”
陳寶悲催的說道:“他死不好好死啊,天天晚上來我數學系寢室樓里哭,哭天抹淚的,聲稱要在我們寢室樓里哭死,一邊哭嘴里還念著詩,什么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大晚上的哭,樓道里還有回音,老滲人了,我們一個星期沒睡好了!”
謝天樂了,這哥們什么地兒的這么生性,看他念那詩,他看上的是嫦娥啊!想嫦娥有辦法,八月十五這天,拿筷子在月餅上捅個洞,透過這個洞看月亮就能看見嫦娥了。
然后問道:“那你們找學校唄。”
陳寶聲音特別無奈:“找了,老師一來這犢子跑的比兔子都快,抓不著他。也不能安排人天天看著他吧,學校都放棄了,讓我們自己處理。”
謝天聽得憋不住樂,噗呲噗呲的,然后問道:“那你們就讓他哭唄,他在能哭能哭幾天。”
那邊陳寶快哭了:“我們都打聽了,這小子家里是干白活的,打小就跟家幫忙,他特么是職業哭墳的!”
“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職業哭墳的,哈哈哈,肚子疼。”沒想到還是個孝子賢孫,這下謝天是再也憋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笑了一會眼淚都下來了,倒著氣的問道:“這事兒你找我有什么用啊!”
“我們找他談了,他就是不服氣,認為他一個浪漫的文藝男生,追女孩沒追過理科狗,心里不平衡。”
“不平衡他上女寢哭去啊,人是那女孩選的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誰說不是啊!可女寢他進不去,就只能上我們這找原因了”
“然后呢?”
“然后他要跟我比一比,我們贏了他就不哭了,輸了他就一直哭,直到我們贏為止。。”
“比什么?”
陳寶的聲音異常悲憤:“他特么的要我們和他比詩詞!還得是原創!”
“讓一幫理科生和他一個專業文學系的比詩詞,這不欺負人嘛!”
謝天都樂瘋了,這人太有意思了。
陳堡又說道:“所以我合計讓你來寫首詩,給他贏了,好讓他滾蛋嘛。”
謝天眉毛一挑:“把我當什么人了,詩詞說來就來啊!”
“你不是大文人謝老師嘛,學究天人文曲星降世,這點事對你來說那不是小菜一碟。”陳寶也是沒招了,對著謝天一頓好捧,但謝天也就吃這一套。
聞言臉上頓時一片正色:“沒錯!這點事對于謝老師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今天做一天飛機累了,我明天我過去。”
“別啊,小天你現在來吧,我們這已經有數學系寢室樓半夜哭聲的怪談了,都快成兇宅了,每晚都有來看熱鬧的,你趕緊過來幫我們打發他吧。”
見他說的可憐謝老師心一軟:“那好吧,我現在過去。”
見他掛斷電話,張妃問道:“謝老師你和誰打電話呢?”她背著的手里正握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通話中。
謝天隨口回答道:“陳堡,我二哥。”然后說道:“你們倆先回酒店吧,我出去辦點事!”
這個點把我們支開自己出去辦事兒,辦什么事兒?
張妃懷疑的看著他:“謝老師,我能跟著去嗎,我還不困呢。”
“你要不累就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