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涵惡寒的同時還泛起了嚴重的危機感。
什么意思?
老娘的墻角讓仁澤挖了?
回想了一下那倆人小時候同吃同睡場景,又想起了去年謝天專門給她唱的歌,趙子涵心里一懸。
弄不好自己才是第三者啊!
鄭仁澤這會兒就像是沒穿衣服身處冰天雪地一般,寒冷!無助!
抱著肩膀一臉驚恐的看著謝天:你怎么能對我有這種想法!我們可是兄弟啊!
謝天也不知這幾人的想法,還悠悠的念著詞呢。
“驪山語罷清宵半,......”
見他還要繼續念下去,幾人的頓時同聲爆喝道:“別念了!”
你可別特么糟踐這好東西了!
嗯?
謝天不解的看著幾人,怎么了?正有情緒呢怎么不讓念了!
張妃已經不敢直視謝天的眼睛了,目光閃躲的說道:“謝老師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
我是什么人啊?
我干什么了就歧視我!
還有你能看著眼睛說話不,眼神躲什么啊!
聽了張妃的話謝天更疑惑了,這時梅姐說話了。
“謝老師雖然我知道你們文人一貫的放蕩不羈,但也請你注意點影響。”
放蕩不羈?
謝天左右看看,又會想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再然后......整個人就被被雷劈了似的,這回是真要掉眼淚了。
心里都恨不得打死自己。
怎么就念上這首詞了呢!
哥們我的清白啊!
謝天剛要解釋就看見鄭仁澤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滿是不敢相信和恐懼。
頓時渾身一震,對著鄭仁澤欲哭無淚的說道:“仁澤,你聽我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回事!”
卻見鄭仁澤連忙躲開謝天伸過來的手,像個受驚的兔子似的跑開了。
顫抖的說道:“哥,你離我遠點!”
謝天:“......”
你躲什么啊!
你這一躲我更說不清了!
再說我真喜歡男人也不能找你這樣的啊!
張妃還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難怪謝老師每天都和仁澤睡一個屋,我以前還以為是摳呢,原來不是啊!”
梅姐一臉八卦的問道:“他倆天天睡一屋?”
張妃一臉不想說出來卻不得不承認的點了點頭。
謝天看著張妃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小東西你要玩死我啊!
不禁脫口而出道:“我那就是摳!”
隨著這句話,辦公室里的變得安靜了。
沉默了一會,幾人齊刷刷一點頭:他終于承認自己摳門了!
想是這么想,可所有卻都是露出不信的表情。
張妃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仔似的,把鄭仁澤護在身后,對著謝天喝問道。
“你怎么能證明,你對仁澤沒有邪念!”
謝天都要吐血了!我對仁澤能有什么邪念!
再說了這事兒怎么證明啊!
想了一下,指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咬著手絹,眼角垂淚做出一副被拋棄的小婦人姿態的趙子涵道。
“涵爺可以證明!”
嗯?*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