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鳳御大陸一年一度的獸奴節。
還在睡夢中的鳳飛飛一大早就被貼身大丫鬟憐香從床上撈起,惜玉、念月、思辰三個丫鬟則訓練有素的各自手持盤匜、香盂、衣飾托盤立于床邊。鳳飛飛合著眼簾木偶一般的由著幾個丫鬟有條不紊的服侍她洗漱、凈臉、更衣、梳妝。
待這一系列程序走完再睜開眼,就看到鏡中坐著一位絕色女子:黑發如瀑,膚似極品羊脂白玉瑩白間泛著淡淡的光澤;眉若遠黛,比桃花還魅的雙眸流轉間顧盼生輝;眉間一粒朱砂痣使得本來高雅絕俗的五官媚然天成;清新高潔似白蓮又美艷嬌媚若牡丹,兩者在這張臉上居然相得益彰一點也不突兀。看著鏡中一襲紅衣美的驚心動魄的自己,鳳飛飛咋舌道:“真是造孽啊,這得霍霍多少美男”。
念月在一邊不贊同的的搖著小腦袋:“我的小姐,今天可是三年一大比的獸奴大賽,聽說帝君、帝后和太子都將親臨,各大世家全部參加無一缺席,比賽陣容更是空前強大,比賽也將會異常激烈,到時候大家肯定都關注臺上的獸奴比賽呢,誰還有心思看你。”
一聽比賽,鳳飛飛“啪”的一下大力放下手里選好的一支紅色綴寶石簪子,嫌棄地說道:“俗,不配我的氣質,換一個”。
思辰急忙寶貝似的捧起簪子細細檢查了一番后松了一口氣,嘟著嘴說道:“還好還好,沒有損壞,小姐,你可就這么一支簪子撐門面了啊”。
鳳飛飛又嫌棄的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艷紅色的棉布衣裙,看著思辰:“你可別告訴我就這一件衣服”
思辰心虛的低著頭,倒是憐香大大方方的回道:“就這件是新的,夫人派人一大早送來的,叮囑小姐務必穿這件,沒得丟了鳳府的臉面”。
鳳飛飛把梳妝臺拍的砰砰響,憤憤的說道:“她還好意思腆著個大臉盤子呲著口大白牙跟我提臉面,鳳府的臉面早在十四年前,把我這剛剛喪母尚在襁褓中還嗷嗷待哺的堂堂嫡長女仍在這荒廢的破院子自生自滅時就沒了,可嘆世人皆知鳳府天才大小姐鳳翎,不知我這被埋沒的小可憐”。
惜玉在一旁小聲嘟囔道:“小姐,你也得有東西讓人知道啊,你這倒好,干啥啥不會的,洗臉都得我伺候”
鳳飛飛“嗷”一嗓子吼道:“誰說我啥也不會,我不還有一項無人能及的”。
憐香好奇的問:“啥呀”
鳳飛飛說道:“貌美如花啊,這不也算一條”
念月在一邊直翻小白眼。
鳳飛飛把牙齒咬的“咯咯”響,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幾個丫鬟訓道:“看看人家的丫鬟,再看看你們,好話沒一句凈剩拆臺了,我要再不自信點就只能拿塊豆腐撞墻了”。
思辰摸著腦瓜子一臉的不解:“不自信就不自信唄,怎么就非得鬧的要撞墻了”
鳳飛飛:她想在撞豆腐自殺前先解決了這個老是拿話頭刺她的二愣子行不行?
倒是念月不以為意,皺著眉頭瞪著杏眼瞅著鳳飛飛問道:“小姐,你到底會不會御獸?”
她這神經兮兮的模樣嚇鳳飛飛一跳,硬著脖子回道:“不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