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的,是一位面龐英俊,但長著鷹鉤鼻的陰翳青年,此人旁邊,則是坐著一位容顏俏麗、唇紅齒白的少婦。
這俏麗少婦,正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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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找過林悅的柳如煙,旁邊的陰翳青年,自然是他的伴侶邵天策了。
邵天策看著胸口青衣破碎,且折斷了一只胳膊的滿臉橫肉的青年,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馬師弟,以你練氣中境的修為,再加上小成的土甲術和厚土拳,怎么可能會敗給那農家少年?”
這位滿臉橫肉的馬姓青年,一臉郁悶的看著邵天策,語帶不善的問道:“邵師兄,你確定那家伙只是普通的三靈脈弟子?我可是從未見過哪位三靈脈的弟子,施法速度會如此之快的,我根本連出拳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那家伙可是足足掌握了三門防身的術法,威力可都不小的。”
邵天策臉上露出一抹震驚,轉頭看了一眼柳如煙。
柳如煙俏臉之上,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說道:“邵大哥,據我得到的消息,那農家少年的的確確只是普通的三靈脈,而且還是勉強開靈成功,怎么可能會……”。
說到這里,此女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馬姓青年。
馬姓青年冷哼一聲,看著柳如煙不客氣的問道:“怎么?柳師妹是覺得在下放水了,還是覺得在下實力不濟?”
柳如煙臉色一白,她雖然出生高貴,但畢竟只是開靈失敗的執事弟子,可不敢真個得罪對方的。
邵天策見此,眉頭微蹙的淡然道:“馬師弟的實力,就連我也是不敢小覷的,不過此事確實有些出乎意料,師弟放心,對付那小子,我還另有手段,絕對不會讓師弟白白受苦就是了。至于師弟所受的傷,我也會側面彌補一下。”
馬姓青年聞言,臉上橫肉微微一抖,口中冷冷說道:“邵師兄還是不要沖動的好,我聽那小子說,他與那位黃師伯,可是有些關系的!”
聽到此言,邵天策頓時臉色大變起來。
這也難怪,黃長蘇作為適越門的門主,可是貨真價實的筑基頂峰的真正強者,據說距離傳說中的結丹境,也只有一步之遙的樣子,在整個星辰閣,除了陳平等幾位修士外,基本上沒人敢招惹于他。
“如煙,柳姓小子真的與黃師伯關系如此之近?你先前不是說黃師伯與此子關系并不太大嗎?”邵天策轉過來看著柳如煙,急聲問道。
柳如煙此時倒是平靜了不少,她說道:“據妾身所知,林悅這小子只是因為家門劇變,而被黃師伯碰巧路過而接引入門的,與黃師伯并無太大關系的,而且此次開靈后,黃師伯對那小子的冷淡的很,所以妾身以為……。”
邵天策卻是冷聲打斷道:“如煙,你真的太糊涂了,以黃師伯的性格,怎么會無緣無故將一位農家少年接引入門?我先前一直以為一位區區三靈脈,就算吃點小虧,黃師伯也不會理會的,可是沒想到此子居然是黃師伯親自接引入門的。此事,你應該早點給我說的!”
邵天策后面這話,卻是帶著幾分責備了。
柳如煙抿了抿嘴唇,俏臉之上浮現出若有所思之色。
至于馬姓青年,則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
突然,邵天策臉色一動,若有所思的說道:“若是這農家少年真的是黃師伯接引入門,那么將嫣然與此子撮合一下,不但能夠讓嫣然遠離高師弟,而且也算是與黃師伯攀上了點關系,倒真是一件好事了。而且,聽馬師弟所言,那農家少年,似乎不是普通的三靈脈的樣子。”
馬姓青年聞言,冷笑一聲后,譏諷問道:“邵師兄,看來是你要結交那小子了,不過你將師弟我推到前面,不但莫名挨了打,而且還得罪了那小子,這筆賬應該怎么算?”
邵天策眼珠子一轉,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馬師弟,那小子只是個農家少年,以你的心計,難道還不能將這場恩怨化掉?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至于馬師弟受的傷……”。
邵天策猶豫了一下,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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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笑著遞了過去,說道:“相信以這枚凝靈丹的功效,足以平息馬師弟的憤怒了。”
這位“馬師弟”接過瓷瓶,拿在手中輕輕一嗅,滿是橫肉的臉上露出大喜之色的說道:“邵師兄如此大方,那師弟就卻之不恭了。”
接著,邵天策嘴角含笑的又和此人聊了幾句后,此人便喜滋滋的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