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當”一聲輕響,蛟龍狀玉尺,直接被這金光甲衣彈射開來,并且在金光的包裹下,無力的落在了地面上。
慧可看了一眼地面上的血色蛟龍玉尺,臉上閃過一絲后怕之意,接著他雙目中閃過一絲冷意,也不見他如此動作,手中便出現了一根金光燦燦的金色長棍,這長棍之上靈力同樣沛然之極,竟是一件低階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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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可手持金色長棍,腳下金光驀然一縱間,三個呼吸間來到了高鑫的身前,然后閃電般揚起金棍,朝著高鑫的胸前,狠狠砸了下去。
“住手!”
熊一峰口中驀然大吼了一聲,接著他的人影,鬼魅間來到了慧可身前,接著輕描淡寫的一把抓住了金色長棍,并順手輕輕一拉。
慧可的金色長棍,便被熊一峰奪在了手中。
接著,熊一峰雙目一瞇,冷冷打量著慧可。
在與高鑫爭斗中,本就靈力虧損的厲害,且受了輕傷的慧可,在一位筑基修士不善的目光下,身形頓時驀然一顫,接著便踉蹌后退起來。
就在此時,一道金色遁光,閃電般來到慧可身后,并輕輕一拍慧可的肩膀。
慧可只覺心中浮現出一股暖意來,對熊一峰的畏懼,頓時也消失無蹤。
金色遁光一斂之下,顯出懷凈的身影來。
“熊道友,小輩們之間的賭斗,難道你也要插手?難道不怕有失身份?”本就與熊一峰不對付的懷凈,此刻看著熊一峰,冷冷問道。
熊一峰嘴角微翹,目光在慧可身上一掃而過,隨即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淡淡反問道:“既然是小輩間的賭斗,這位師侄為何要使用遠超練氣境的佛門金甲術?”
懷凈同樣冷笑道:“若非貴閣的晚輩,突然使用靈器偷襲,慧可師侄保命的金甲術,又怎會被激發出來?說起來,此場賭斗是貴閣失敗在先,提前違規使用靈器在后,怎么看,都是貴閣的問題,熊道友又何必惡人先告狀?”
熊一峰被對方問的一窒,不過懷凈說的的確在理,這讓熊一峰一時無語起來。
就在熊一峰搜腸刮肚的想要尋些借口時,一直沉默的懷仁開口淡淡說道:“兩位道友,這第二場賭斗,該如何算?”
熊一峰自是一百二十分的不愿意承認失敗。
黃長蘇卻是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高鑫,語氣之中略帶著不甘之意的應道:“我與熊師弟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打算毀諾,這第二場賭斗,我們認輸。”
站在慧可身旁的懷凈聞言,這才臉色好看了數分的扶起慧可,退到了戰場之外。
熊一峰則是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也只是發出一聲不甘嘆息的,帶著滿臉愧色的高鑫,來到了黃長蘇身邊。
第二場賭斗,也不能說高鑫表現不好,畢竟先前高鑫顯露出的實力,的確遠超同階修士。
然而,高鑫所面對的慧可,同樣是一位天才級別的弟子,再加上爭斗經驗,以及靈力的精純度,都要略勝高鑫,故而高鑫的落敗,也是正常之事。
當然,高鑫若是臨場應變能力強上一些,第二場賭斗的結果,說不定便會不同了。
“弟子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