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某刻,一直關注著三號戰臺比斗的劉廣元,將目光與神識,從三號戰臺上收回,望著端坐朱紅色椅子上的陳平,沉聲道:“閣主師兄,大比之中使用符寶,怕是近百年都未曾出現此種情形了,且那弟子,分明存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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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師侄斬殺的念頭,此事怕是要嚴肅處理。”
不等陳平說話,坐在陳平一旁的微胖柿餅臉田姓老者,肅容道:“劉師弟所言不差,大比只是眾弟子間的切磋之戰,決不允許使用珍稀之極的符寶,這口子一旦打開,后果不堪設想!”
又有人附和道:“田師兄說的極是,符寶當用在適當場合。”
陳平頷首淡然道:“諸位師兄弟的意思,亦是我的想法,此事確需當眾嚴肅處理。”
劉廣元有些不以為然的回道:“那位靳姓弟子,當然應嚴肅處理,但符寶不是普通靈器,以靳姓弟子的修為地位,又怎會擁有符寶?我看應嚴查符寶的來源……”。
不等劉廣元說完,陳平淡然打斷道:“適越門能出現一位戰力如此強的弟子,想來也出乎你的意料了,我理解你偏袒林師侄的心思,但符寶來源之事,怕是不好真個追根溯源,最后若是查到諸位師兄弟身上,怕是不好處理吧?”
劉廣元還欲說些什么,洛水門門主李牧志,趕忙說道:“閣主師兄說的是,劉師弟你就不要過分追究此事了。”
一邊說著,李牧志更是對劉廣元使了個眼色,示意劉廣元再無多言。
那長條玉璽狀符寶,乃是出自吳鵬飛已故的長輩之手,若是追查下去,吳鵬飛定會難逃干系。
陳平最看重的弟子,便是吳鵬飛,他自是不愿順著劉廣元的意思,追查下去。
劉廣元心中不悅,但最終只是冷哼了一聲,牢牢閉上了嘴巴。
陳平并不理會劉廣元,而是目光望著下方,細眉微條,細長的雙目中,閃過一絲幽光。
氣氛微顯凝重。
此時,寒辰門門主獨孤長卿,輕咳一聲,站出來打圓場道:“我看此次大比中,倒是出現了不少優秀弟子,不說吳師侄實力再次大進,便是幾位先前討論的那位林師侄,戰力之強,讓我也頗感驚訝,諸位師兄弟的親傳弟子,表現也頗為亮眼,此次我星辰閣與念空樓、天劍宗的生死試煉,說不定會有驚喜等著我等。”
這獨孤長卿面如冠玉、長相英俊之極,散發的氣息,也極為磅礴。
獨孤長卿修為并不在在場諸人之下,且為人處世頗為圓滑,在星辰閣中名望極盛,便是陳平亦不敢太過怠慢。
“這屆大比,眾弟子表現的確尚可,”陳平對著獨孤長卿點了點頭,淡淡附和了一句。
突然,陳平似有所覺的望向下方某一戰臺,面色一寒。
其余諸人,亦是感應到了什么,紛紛將目光望去。
片刻后。
陳平厲聲道:“熊師弟是愈發胡鬧了,居然將玄金訣,又傳給了其他人。這玄金訣在練氣境,雖能讓資質低劣的弟子,沒有絲毫瓶頸的提升修為,但卻無后續功法,根本無法長久修煉。且修煉玄金訣后,筑基幾乎無望,曾經修煉玄金訣的三靈脈弟子,無一例外,全都爆體而亡了,劉師叔早就頒下諭令,不得讓門下弟子再修煉玄金訣,熊師弟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巨磚之上的眾筑基修士,聞言卻是并未接口,而是或直接或隱晦的,將目光望向劉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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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筑基修士,乃是星辰閣乃至整個川瀾大陸的最高層,見識自是不凡,先前三號戰臺之上,林悅勉強抗住符寶一擊,所運轉的術法,他們所有人都能看出,正是玄金訣。
且是融合了冥骨經后,大成的玄金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