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想想就能明白。”嚴仙仙在駱燦面前坐下,“按常理推斷,季子應該是追你去了。”
駱燦嘆了口氣。
“也許是吧,但后來我沒見過季子。季子沒在germy出現過,服務生提到的那個女人也不是季子。”
“你又去勾搭別的女人了?”
“我可沒有,是她找我搭話。”
“看來,你很受歡迎嘛。”嚴仙仙夸張地歪了歪嘴,“這種事我是不相信的。你肯定見到季子了,然后兩個人吵起來了。”
“不是的!”
“我說,”嚴仙仙注視著駱燦的臉,“這附近可沒那么遼闊,能讓你開車到處逛。要么去海邊,要么去街市,只可能是這兩種。這地方不需要你花好幾個小時去找人。”
“街市上有各種各樣的店。”
“但結果你還是去了germy對吧?你會去的店極其有限,怎么想駱燦你都不可能去那種小飯館。”
“很抱歉讓你的期待落空了,季子的確沒來過germy。”
“仙仙,”段瀅在一旁開口道,“難道你認為是駱燦殺了季子?”
“我可沒發想象得那么遠。但是,假如季子確實把一個男人帶上了車,那第一個能想到的人就是駱燦。如果是駱燦的話,季子也會放心地把車交給他來駕駛。”
“就因為座位有偏移?這也太牽強了。你只是想把季子的意外往其他可能上硬掰吧!”
嚴仙仙一邊盯著駱燦,一邊緩緩搖頭:“不是的。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
“我還想問駱燦你一個問題。”
“什么?”
“我們三個一起去街市找你,當時你在車站前,在噴水池那里,**著上半身,對不對?”
“你想說什么......”
“段瀅和賴志成也都看到了。當時深更半夜的,你在用噴水池里的水洗t恤,洗t恤上的血!”
“不是,你等一下!”
駱燦舉起手,但沒等他發言,段瀅便瞪了嚴仙仙一眼:“仙仙,你不要太過分了!那個不是紅辣椒醬嗎,什么血不血的,說什么蠢話呢。”
“蠢話?”嚴仙仙回瞪段瀅,“紅辣椒醬什么的,是駱燦自己說的。那個真是紅辣椒醬嗎?你核實過?”
“核實?你這話太奇怪了。我為什么要去核實?你除了懷疑別人還會什么?”
駱燦插話道:“那個確實是紅辣椒醬,不是血。”
“我說......”許久沒吭聲的賴志成說,“公平思考的話,我認為在這里我們不可能得出結論,確定那個到底是紅辣椒醬還是血。”
段瀅回頭看著賴志成:“你說什么呢?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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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你也這么說!”
“可是,仙仙說得沒錯啊。因為事實上并沒有人確認過駱燦想洗掉的東西是什么。當時那個情況,駱燦說是紅辣椒醬,我們心想‘原來如此’也是很自然的反應。”
“二對二了。”嚴仙仙說。
段瀅看了看賴志成,又看了看嚴仙仙。
“什么二對二!你不覺得這個事很荒唐嗎?簡直無聊透頂!”
“我不覺得無聊。季子追駱燦追出了別墅。駱燦在germy和女人發生口角。阿斯頓馬丁車的座位有偏移。駱燦想洗掉t恤上的紅色污跡。”
“不要再說了!”段瀅吼道。賴志成慌了神似的,直沖段瀅搖頭。
“別啊,段瀅,我也沒說那個就是血......”
“賴志成,你也給我閉嘴!你們這樣不就遂了季子媽媽的愿了嗎?仙仙,難道你真心認為我們當中有人殺了季子?你還真是可憐啊。”
嚴仙仙的臉頰抽搐似的僵硬起來。
“你總是說這種話。”
“這種話?”
“可憐?我可憐嗎?段瀅你總是這樣,只會把我看成可憐的人、沒用的人、無聊的人。”
“嚴仙仙......你又要開始了嗎?”
段瀅嘆了口氣,嚴仙仙只是搖頭。
“我既不可憐,也不無聊。你好好看看吧,真正可憐的人......”嚴仙仙回頭看向賴志成,“是他啊!他的未婚妻正在拼命包庇別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