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
亞恩順著佩羅娜的目光看去，只覺得虛之怪物們這輩子似乎沒有受過這種侮辱和委屈。
這些虛之怪物們，怕是這輩子第一次被人類這樣評價了吧？
這孩子的審美觀……真的沒有問題嗎？
亞恩嚴重懷疑起了佩羅娜這方面的能力。
不過表面的儀式，亞恩還是需要進行的，當即以著古老威嚴的腔調開口道。
“有趣，這是哪個虛圈組織成員送來的小東西，可愛的大玩具嗎？”
說到這里，亞恩大笑了起來說道。
“哈哈哈哈，確實這些都是我喜歡的大玩具。”
而此刻，佩羅娜的眼睛可謂是閃閃發亮著，頭也不回地下意識開口道。“能分一個大玩具給我嗎？”
“可以！”
隨著亞恩的話音落下，佩羅娜的意識就被驅逐離開了亞恩的精神空間之中。
不行，面對這種似乎有社交牛逼癥并且的審美奇葩癥的亞恩，再不及時中斷話題，亞恩懷疑自己就沒辦法聊下去了。
所以說，從小收養了佩羅娜的莫利亞，到底將佩羅娜的審美往什么地方培養了啊？
旋即，亞恩無奈地揮了揮手，讓面前的斬魂刀具現化形象以及虛之怪物們離開，唯獨只剩下“鏡花水月”四姐妹進行著今晚的修煉。
如今亞恩對于自身實力的修行，更多都是向“鏡花水月”請教。
“喲，主人，今晚你想要學點什么呢？”率先以著女王氣場現身的“鏡花水月”之一開口問道。
如今對“瞬步”和“鬼道”的修行都漸漸到了一個瓶頸期的亞恩，很快就做出了選擇，說道。“劍道吧。”
頓時，“鏡花水月”的形象快速變幻，化作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少女姿態，說道。“主人，總之選擇修行我所擅長的能力了嗎？”
亞恩微微一笑，開口道。“拜托你了，水。”
被亞恩辨認出了名字，作為“鏡花水月”四姐妹之一的水，臉上顯露了一個開心的表情。
見水沒有反駁，亞恩心中也終于徹底明白了“鏡花水月”四姐妹的規律。
“鏡花水月”所具現化的形象四個女性，并且還會時常一起變幻外形，或是女王、御姐、少女、蘿莉。
并且一旦一起變幻外形，四人看上去外貌與氣質是完全一致，沒有任何的差異。
一開始，亞恩還以為變幻形象之后率先開口的就是那個形象那代表的名字，但……錯誤。
后來，亞恩發現“鏡花水月”每次教導自己瞬步、鬼道、劍道以及白打之時，形象都是分別固定為一種，所以亞恩猜測“鏡花水月”四姐妹每人擅長的能力不同，借此來分辨。
但……還是錯誤！
直至現在，足足花費了一年的時間，亞恩終于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鏡花水月”所展現出來的所有規律，事實上都是在誤導自己。
‘所以‘鏡花水月’是在告訴我，規律也好，直覺也好，對于‘鏡花水月’的分辨都是不適用的嗎？’
亞恩暗暗地說道。
‘真正分辨‘鏡花水月’的方法，是在于自己的相信。我一旦認定眼前的這人是水，那么她就是水，其余三姐妹也是同理。’
而亞恩表情的變幻，也讓“鏡花水月”四姐妹相互都以著少女的口吻嬉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