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翹著二郎腿悠閑的躺在青草當中,喝著一壺小酒,嘴里哼著小曲樂呵樂呵的。
“哎呦,這小日子過還挺快活嘛。”
白修把嘴里的草桿吐出,直徑向乞丐走去。
“敢問閣下有何貴干?”
乞丐感受到白修的氣息,睜開一只眼,懶洋洋的打量著白修。
白修在乞丐身前蹲下,笑著低頭望著他。
“我是村里的醫師,此次前來是來向道人借一物的。”
“我身上又沒什么好東西,你要借啥?先跟你說好,酒是絕對不可能。”
乞丐連忙捂住自己的酒壺,警惕的望著白修。
“道人可愿把自己借給我。”
白修恬不知恥的說出這句話。
乞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用臟兮兮的手指頭指著白修。
“小伙子你是不是喝醉了?借我?我這個糟老頭子有什么好借的?”
乞丐搖了搖頭,欲要起身離開,忽然感覺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
“小友,你這是何意?”
乞丐眉頭一皺,正要發火訓話,結果身體一僵,一股無比恐怖的死亡氣息從肩膀上傳來。
乞丐冷汗直流,雞皮疙瘩渾身蔓延。
‘怎么回事!這種死亡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搭在我肩膀上的這只手不是那個意思的手嗎?這個醫師不就是個普通人嗎!’
‘難道說真正的危險另有他方?’
乞丐萬分警覺的掃了一眼四周,也沒看出什么。
‘罷了,貧道只好算一算。’
乞丐不算還好,掐指一算直接嚇一跳。
乞丐算見了自己的身體像一張紙一樣,被搭在肩膀上的這只手輕松給捏碎,爆體而亡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不可能!!!這絕無可能!這個普通人怎么可能能做得到?’
“道長思考的怎么樣啦?”
道人聽到身后白修傳來似笑非笑的聲音,強行咽下了一口口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我從天機中窺視小友的身體似乎怪怪的。
小友你最近是不是碰到過什么邪惡之物。”
道人思維急轉,瘋狂尋找脫身之法,只要脫離肩膀上搭著的這只手,自己的生機就會無限放大。
“不勞道長操心,白某最近好的很,好的不能再好了。
反倒是道長你渾身冒虛汗,腳打抖站不穩,眼神漂浮不定,是不是哪里出了點問題。
要不要小子幫你診斷診斷。
小子先幫道長看看腎吧。”
白修說罷就要將另一只手搭到道人的腰間。
道人寒毛豎起連忙用手把白修另一只手擋住,苦笑道。
“小伙子,其實貧道是數百公里外青山道觀的掌門。
本道見你根骨上佳,是一塊修煉的好苗子,要不要考慮拜我為徒啊?”
白修眼神一閃,笑著說道。
“不用了,謝謝道長好意。
小子家里的農活還沒做完,下次有機會一定到道長的青山觀拜師做客。”
躲在很遠很遠地方的陳晨,只露出一個頭賊兮兮的望著遠處的兩人。
‘這是在抱在一起了嗎?白龍這是在搞什么鬼!’
我說呢,跟我實力差不多的白龍怎么可能有自信獨自面對那個怪物道人!
原來是道人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