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被禁足后,她每天吵著要見皇上。可是,皇上得處理政務,尤其是徹查喬震山一案。
紫太后發話,讓她閉嘴消停,并封了霓虹宮大門。
好多天過去,皇上還是沒來見她。
郁郁寡歡的惠妃,在霓虹宮里練起了飛檐走壁。
這天,林淑妃去康寧宮請安。見紫太后神情郁悶地在翻看一些奏章。
“母后,您鳳體要緊,若是因為兩妃的事發愁,母后您大可不必。依臣妾看,交待給京兆府去查實,可做到不偏不倚,經絡分明。”
紫太后道:“依淑妃看,這惠妃進宮是否受人指使?她小小年紀……”
林淑妃道:“母后,當日臣妾陪著皇上的,妃子笑只是一個參賽的小女子。咳咳,是皇上喜歡了……人家小姑娘,硬是把人帶進宮來。”
紫太后點點頭,又搖搖頭。她陰鷙地問林淑妃:“你說說,喬震山有沒有可能與北漠私通?”
“啊!”,林淑妃嚇得一跳,手里的茶盞潑了一地。
“太后,臣妾沒有什么見識,這類政務,臣妾也不懂啊……不過,惠妃的確是北漠人。”
紫太后道:“嗯嗯,哀家也是急得亂了章法。你說得對,請皇帝過來,報京兆府去嚴查,哀家不信查不清楚!”
賢福宮,喬賢妃孕肚漸大。自禁足以來,她再沒見過皇帝,思考再三,喬賢妃方覺醒。
她打了個寒顫,內心升起一股強大的恐懼感。她的父帥,可能早已陷入了敵人的圈套。
她焦慮不安,這嚴寒的冬日,她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又出不去宮。父兄遠在邊關,恐怕還不知已遭人暗算。喬賢妃急憤攻心,突然“咳咳“兩聲,一大口的殷紅噴了出去。
“娘娘,娘娘,”婢女春兒嚇得大哭。
“開門,快開門,娘娘病了,要速請太醫。”
太醫:“皇上,喬賢妃病重,臣等無能,恐龍胎受損,微臣,微臣配的藥,娘娘也不肯服用。”
明景帝一聽,大怒,氣沖沖來到賢福宮。
喬賢妃:“皇上,臣妾有話要說……”
明景帝道:“你這是何苦?有話說話,怎么不服藥?哼,朕惱得很!”
喬賢妃道:“皇上,臣妾的父帥和北漠絕無瓜葛,臣妾敢拿性命擔保,咳咳…。”
喬賢妃說著,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明景帝大急:“太醫,趕緊給賢妃醫治。朕,下朝再來。”
明景帝出了賢妃宮,馬不停蹄來到霓虹宮。已經有半月未見她了,明景帝心中怨念難分。
“拜見皇上”,霓虹宮婢女春芽迎接圣駕。
明景帝大吼:“你家娘娘呢?”
“倏”地一聲,惠妃妃子笑從三丈高的霓虹臺上飄了下來。
明景帝瞪大了眼“你,好大的膽子!”
惠妃道:“臣妾太無聊,上霓虹臺去玩了會。皇上,你為何要鎖住臣妾?嗚嗚……”。
明景帝佯裝不理她,轉過身去。惠妃抓住皇帝的衣襟好一陣嬌哭,梨花帶雨的模樣,讓明景帝忍不住又心軟。
明景帝:“你給朕,老實交待。不允漏下任何環節,否則就去京兆府領罪!”
惠妃道:“皇上,臣妾所說都是實話,臣妾自幼在北漠長大。幼時體弱。后來父帥與干爹金蘭結拜后,五歲的我便聽從干爹安排,去天山奇門拜師飛云霄為徒。
從那時起,臣妾是天山外門弟子,學了不少武功秘學。這次,臣妾真的是好奇花魁大會才來的。”
明景帝道:“那喬大將軍真是你干爹?“
惠妃哭道:“臣妾何曾說謊,您看,臣妾的王佩和這把削紅劍,都是干爹送給臣妾的。”
明景帝拿過削紅劍,眸如寒冰,俊美的臉上又狠又烈。那削紅劍柄,刻有一個大大的“喬字”。
明景帝怒喝:“來人,傳京兆府尹李揚速來見朕。”
半響,京兆府府尹李揚領旨,下堂去查辦駐邊大將喬震山,喬汝南一案。
十二月五日,京兆府尹李揚率領一班人馬,飛奔北唐邊界。經過多方排查,終于查實喬震山與北漠暗通款曲。皇帝怒極,下旨懲處賣國央民的喬震山,包括喬氏一脈。罪女喬婉心,廢為庶人,打入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