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獻藥來了,藥呢?”軍師率先打破了沉默。
“行醫講究望聞問切,還沒有見到病人,怎能輕易用藥。”
“沒有藥你來獻什么?”軍師的語氣有一絲不悅。
“我能治好他。”
軍師一噎,“剛剛還說望聞問切,人都沒見到,你就有把握治好了?”
“是的。”桃夭回答的干脆又利落。
軍師一時無言,就沒見過這種人。
“軍師大人,殿內黑暗,何不掌燈?”桃夭盯著軍師,“軍師大人,聽聞您能力出眾,若在下醫好了城主,可否請您幫個忙?”
“你說。”
“在下有一故人,失蹤許久,或許軍師大人能幫我找到他。”
軍師沉默了片刻,“什么人?”
桃夭勾了勾嘴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軍師,“心上人呢~”
軍師的氣息一窒,似是在克制,“說來聽聽。”
這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是如此熟悉,桃夭心情愉悅了起來,“哎呀,算了,我還是做好人不求回報,免費好了。”
“不行!”
桃夭露出詫異的神色,“這是什么道理?”
“這是本座的道理。”
只見軍師抬起胳膊,五指一抓,桃夭目光一凝,身子如飛燕翻轉,同時一道電光直奔燭臺。
軍師目光如炬,揮出一袖,颶風呼嘯,搶先一步將燭臺打翻,殿內唯一的光源瞬間熄滅。
軍師飛身而起,直奔桃夭。
桃夭不甘示弱,迎身而上,一個襲來,一個奔去,雙向奔赴的美好幻想下,一個舉爪成刃,一個掌風如山,鋒刃碎石,碎石如雨,兩人砰的一聲撞在一起,同時發出悶哼。
激蕩的氣浪掀翻殿內的陳設,叮叮當當,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門口守衛的士兵們聽到動靜,急忙想要進來救主。
“不準進來!”
是軍師大人的聲音。
守衛的面色有些古怪,軍師大人的聲音怎么有些氣急敗壞。
猛地搖了搖頭,肯定是錯覺。
是錯覺嗎?
當然不是,軍師抽著冷氣,震驚的抱著懷里的小姑娘一動也不敢動。
耳垂處傳來的濕熱仿佛是一波又一波的春潮將他淹沒,他又驚又氣,顧不上其他,將懷里不安分的小姑娘拉開,“幾年的功夫,就學了這些?!”
何止氣急敗壞,是氣得想要殺人。
一想到桃夭剛剛舔他耳垂的動作可能是跟某個野男人學的,他就想殺人。
“噗嗤——”
桃夭忍不住笑出聲,軍師拉著她的手沒拉住,她軟軟的身子倒在他懷里,越笑越放肆。
“別笑了!”軍師的面色很不好看,但是也沒有推開桃夭。
桃夭倒在軍師懷里,心底的悸動似曾相識,她收了笑,在他懷里淺淺的呼吸。
氣氛沉默了下來,軍師拉著桃夭的手不知不覺的換了地方,良久,他嘆了一聲,“還是拿你沒辦法。”
桃夭無聲的勾了勾嘴角,蹭了蹭。
兜兜轉轉,還是讓我遇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