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和依依中午是不回去的,而我的工作又是無時間限制,工作做完就可以回家,甚至有一天都沒有工作(這是我聽徐哥說的),這個工作本來是包吃包住,住的地方我有,所以我也就沒有住在這里,你吃只有中午飯在這里吃。
既然中午飯本來就在這里吃,而且我又打贏了賭,看來今天我和賈老師的中午飯是要掏徐哥的錢包了。
“走!咱們下館子!今天我好好把這個臭小子宰一頓!”賈老師十分豪爽的說。
當然賈老師不花錢,自然豪氣千云,至于徐哥,可謂是灰頭土臉,斗志盡失,說簡單點就跟死了親媽似的。
按照約定吃飯地點是我定的,徐哥則是滿臉委屈的看著:“小周,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留什么情,留個屁情!小周,你說咱們去吃西餐,還是去吃日餐?肯德基也不錯,或者是咱們直接去星級自助餐廳!他小子不是喜歡賭嗎?讓他小子心疼幾天,走,頭前帶路。”
這可把賈老師高興壞了,興奮的像個孩子,而徐哥,則是一臉的心疼。
至于我,雖然是個宅男,但是情商還是有的,畢竟我和徐哥還是同事,要是現在得罪的太深以后,我還怎么混啊?
就是這個道理,所以我向一個小吃街走去。
看著我的方向正是小吃街,徐哥的心情漸漸開朗了起來。
我來到一家店的門口,賈老師則是一臉的蛋疼,仿佛在說:好不容易能宰這臭小子一頓了,竟然是這么個破店!
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當然不是我第一次來了。這家店是我的一個高中同學的家長開的,記得上一次同學聚會,得到的消息是,武漢一共有我兩個同學,一個同學就在這里,那個同學在哪里,我都是無從得知。
可巧的是,這家伙還是我高中的死黨,雖然我和文字打交道這么多年,但是一看到他,我就“原形畢露”,他對我來說一點也沒變,還是當年那個尿性,而我對他來說也一成不變。
我們之間太了解了,想裝也裝不住。
“臭小子,你來了?!”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男廚師立刻從廚房走了出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當然了,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我立刻露出一臉的猥瑣,似乎又回到了學生年華一般。
“你都有差不多一個月沒來過了,怎么啦,現在干大事兒啦,看不起我啦!我知道你刺殺美國總統***,但也不帶這么玩兒的吧。”
“切,我是什么人?那還用說!”我立刻擺出一個臭屁的表情說。
“去去去去去去去!別跟我吹。”他一臉嫌棄的說。
“哈哈哈哈!”久別重逢的大笑。
一個擁抱以后,他似乎才看見我身后的兩個人。
他問道:“這兩位是?”
“我同事,上司。”我淡淡的答道。
“臭小子,混的可以啊!還能和上司一起吃飯!”
“那可不是且!”
“吃什么?”
“宰!”我一臉的猥瑣,嘴里悄聲吐出一個字,又指了指徐哥。
“哦~”他則是一臉的秒懂,“客官,您吃點兒什么?”
“土燒金芋三份,朱燒紅茄子,火山炒金蛋,涼拌青龍,爆炒虎皮,紫金葉頓湯,在加三大碗h國進口白米飯。”
徐哥聽到這些從來沒有聽過的名字,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生吞金子般,一張臉蠟黃蠟黃。
賈老師總是在一旁嘿嘿的笑,一副醍醐灌頂,大徹大悟的表情。
“土燒金芋包不包金?”
“包,包上干凈。”
“火山炒金蛋山多還是蛋多?”
“蛋多。”
“涼拌青龍帶不帶龍鱗?”
“少帶一點口感好!”
“爆炒虎皮幾級爆?”
“半級就好了,你知道我不行嘛!”
“紫金葉燉湯放不放回魂油啊?”
“少放了一點兒,提提味就行。”
“米飯是大碗小碗?”
“當然是大碗了。”
徐哥坐在小板凳上,手放在桌子上交叉起來,滿臉的嚴肅。
而賈老師總是笑嘻嘻的等待著,兩者的神情可謂是兩個極端。
“啊,你們等等,我去后廚看看。”我對他們說。
之后我便走到了后廚,看到李凱(我同學的名字)正在切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