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徐哥的背影已經遠去,才拉上小希的手:“現在,公主殿下,您帶路吧!坐出租,還是地鐵?”
“你不是說犯不上嘛!”小希拉著我的手,十指相扣,向前走去。
我越發覺得這條路非常熟悉,終于有所發現:“小希,這是回家的路啊!”
“是啊!是回家的路啊!”小希點了點頭。
“小希,不是你們家方向,是咱們家的方向!”我提醒道。
“對啊!”小希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我聽到這里,冷汗直流,難不成,我和岳父岳母是街坊鄰居?!!
這么多天我居然毫無察覺!
我開始瘋狂的回憶自己這么多天扶老奶奶過馬路這般類似的事件,想要得到一絲線索用以安慰自己難以平復的內心。
當然,我什么也沒有得到。
小希就和我十指相扣,說沒有發現我的異常那才是騙人。
畢竟,我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緊張不上頭,上手。
我真正緊張的時候,不會有什么小動作,也不會臉紅頭暈(當然,荷爾蒙分泌過多和腎上腺素飆升這兩種不算),心跳加速當然必不可少,但是誰會用眼睛觀察心率的快慢與否?
但是躲過了這一切,也躲不過手心出汗。
我爸也說這樣,聽我爸說,我爺爺也是這樣,所以大膽推論,這是我們老周家祖傳的基因。
小希回過頭問我:“怎么了?”
“沒什么,”我有點心虛的回答,“只是單純的沒有想到,我竟然和未來的岳父岳母是街坊鄰居而已!”
“你想什么呢,我都說了,我是和他們鬧了別扭才出來的,怎么可能住在他們的旁邊嘛!一點邏輯思維都沒有,盡瞎想!”
“那你拉著我去干什么?”我問道。
“回家啊!”小希答道。
“真的回家?!”我一臉的不可思議,“那什么時候去看你爸媽?”
“你這個樣子,別說看我爸媽了,就是門恐怕都進不去!肯定要先收拾啊!”
“收拾什么?”我問道。
“頭發、衣服、鞋子,還有要洗個澡!”小希一本正經說道。
“那今天是又來不及了?”
“肯定嘛!反正是遲早的事,何必急于這一天!”
……
我們回到了家,燒上了我洗澡的水。
再看小希,她已經全副武裝起來了。
發型師?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
不過:“小希,我說你不會是要拿我試手吧!”
“什么叫試手?我可是專門學習過的,只是沒理發的時間有點長,手生而已。”
小希邊說邊給我穿上碎頭發的防護服。
“小希,我覺得咱們可以去理發店,不然把你的衣服弄臟怎么辦?”
我心里沒底。
有點長是多久?
給我弄成雞窩,難不成我還剃成光頭去見岳父岳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