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玩到深夜,本來不喝酒的我被灌得稀里糊涂(竟然發現自己酒量出奇的好),在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早上七點二十了——我的生物鐘還真是強大,酒精竟然只能讓我“遲到”一個小時!
“頭疼啊~”我掙扎著起身,帶上眼鏡時,最后一絲酒氣都被嚇得煙消云散,“小,小,小小希!”
我干了什么?
我特么是個畜生啊!
神他/M酒/后/亂/性/啊!
雖然我不抽煙,但是此時我真的想抽死自己!
算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了。
我壯著膽子,掀開被子的一角,又懵了,小希的禮服還在身上吶,不僅如此,她竟然連鞋子都沒有脫!
心底竟然忽而萌生出一種頹廢之感。
我這是守心如一呢,還是廢物呢?
喝了酒+投懷送抱,盡然還是什么都沒有發生?!
這給誰誰信?!
悲壯啊!
真的想給自己的人生一個大大的“艸”字!
什么都不想說了!
“淦!”我從床上起來,刪除了自己大腦里亂七八糟的東西,乖乖的到廚房,用冰箱里不多的豆芽做了兩碗醒酒湯,依依的早餐上牛奶加培根吐司面包。
我們用醒酒湯配法棍就好了。
沒聽說過這樣的吃法?現在你不就聽說了嘛!
反正沒有毒就對了!
我叫醒了小希和依依,吃了早餐以后,我們就像平常一樣各奔東西了。
因為,我和小希約定好了今天下午去看岳父岳母的。
別人總說:“西裝陪皮鞋,成功人士也。”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還是覺得便裝穿著舒服,可能是因為我成為不了社會精英,也不可能成為社會精英吧!
所以,我還是喜歡便裝,總覺得只有這樣穿著,才能踩著土地走,而不是輕飄飄的“趴在云上”。
我照常來到了我工作的地方。
“賈老師,徐哥,我來打卡了!”我笑著說道。
“哦,今天的稿件放在你的桌子上了!”賈老師頭都沒有抬一下,一如既往的埋頭工作。
“你,你是,周聞?”徐哥有些吃驚的問我說。
“當然了!”我自信的笑了笑。
“小先(賈老師總是這么叫徐哥,可能是小名),你這不是廢話嘛?不是小周還能……”話說到一半,賈老師也抬起頭,頓時就愣住了。
“可以啊小伙子!頭發一理,精神多了!”賈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贊道。
“就是,能出去當明星了!”徐哥笑了笑。
“我哪里有你帥啊徐哥!”我們頓時就開始商業互吹。
“行了行了!”賈老師頓時給了我們的脊背,一人一個重重的巴掌,疼的我們一陣沉默,“別吹了,再吹工作量加倍!快點工作去!”
……
賈老師今天情緒當然已經恢復正常,雖然還是有點萎靡不振,但是相較昨天而言,當然已經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