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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眼看見方縱，趙長樂的臉都綠了。
良久，伸出手，很認真的道：“我是個靈鬼。”
“靈鬼也是鬼啊，其實，也算不上是人吧？”
方縱抓住了他的手，登時，趙長樂的眼皮子都開始抽搐，呆了好一陣子，再次肯定的道：“我是個靈鬼，和你家的林巧玉一樣。”
“然后呢？”
“我不想和你打。”
方縱聞言，看看趙長樂正面朝下的手機，笑一笑，松開了手。
他忽然覺得，
自己好像發現了一件可能會很有趣的事情。
而這么有趣的事情，暫時還不想把話挑明了，事情太透明，就有些意味索然。
離開手機店的vip休息室，趙長樂發現店員和客人都沉默不語，看他的眼神，簡直是一種看待十惡不赦恐怖分子的眼神。
很顯然，方縱出示了殺鬼隊的證件，他覺得自己在這片沒的混了。
趙長樂一臉悲催的道：“我只想找個地方過好日子。”
方縱搖頭：“誰信？你信還是我信？讓普通人離你遠點沒壞處。”說完指著趙長樂道：“都記住了啊，就是這張臉，比女人還漂亮很好記的，以后發現這種美的不像話的，別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離遠點準沒錯。”
“…………”趙長樂。
方縱和趙長樂返回殺鬼隊旁邊的小區，方縱和老媽打了個電話，說暫時不回去了。剛掛斷，門鈴就響了起來。
方縱下閣樓一開門，整個人都呆了。
竟然是多米諾茶餐廳的孫芷蘭。
孫芷蘭穿著職業的小正裝，打扮得體，身條纖細，還提著兩個保鮮盒：“這個，我知道你們剛忙完，給你帶了點吃的過來。”說著，小心翼翼的往屋里瞟。
方縱無語：“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那天我和哥哥不是暈了嗎，結果查出來我哥哥有力量節點，他就加入殺鬼隊了，他告訴我的。”
孫芷蘭毫不猶豫的賣了自己的親大哥，提起兩個保鮮盒，眨眨眼睛：“我剛下飛機就回多米諾了，上次看見你不點東西吃，你應該吃膩了西式的茶餐吧，就做了點餛飩，這個……我進去成不？”
“啊不好意思，進來吧。”方縱讓開路，把人堵外面也不是個事兒。
孫芷蘭走進來，笑吟吟的打量房間的環境，倒也沒有那種功利性的味道，但當她把保鮮盒放桌子上的時候，就看見趙長樂提著紫砂壺出來。
“好漂亮的，呃……男人？”孫芷蘭傻眼了。
“其實我喜歡……算了，不坑你了，這家伙是個鬼，看他可憐收留他住兩天，不過我有女朋友了。”
方縱笑著解釋。
趙長樂就聳聳肩膀：“本鬼男，愛好女。”
孫芷蘭笑著點頭，從趙長樂的手里接過紫砂壺，飲水機還開著，她過去沏茶。
方縱之前看見雙開門冰箱里還有新鮮的水果，飲料等東西，也不閑著，拿食盒洗干凈了，裝了些蘋果和荔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