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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叫我什么?
粑粑?!!!
方縱低下頭,發現嬰兒雖然很小,但五官玲瓏。
眼耳口鼻,沒有一個地方不像是自己!
“粑粑。”嬰兒繼續叫道。
“別亂叫!”方縱的心里一陣顫抖。
明知道自己沒有兒子,但看見小嬰兒,方縱感覺一種錐刺般的痛苦扎在心間。
這是一種錯覺,可是這種錯覺,太真實!
“粑粑,我一直在找你。”嬰兒突然開口。
方縱一愣:“你應該找自己的親生父親。”
嬰兒搖頭:“你就是我的親生粑粑。”
“不,我沒有孩子。”
方縱能清楚的記著以前的一切,隨著實力的增長,甚至連孩童時期的事情都記起來了。
他敢確定,他沒有孩子,但突然心慌心悸,好像自己說了謊。
嬰兒有些詫異的看著方縱,笑道:“粑粑,你做過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
猛然間,方縱感覺眼前一花,少女好像不需要跨越空間,也不需要跨越時間,徑直從他的身邊走過。
他眼睜睜的看著少女抱走嬰兒,卻什么也做不了,手臂,腳步,甚至是眼耳口鼻,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做出反應。
少女在他前方十米停留,放下嬰兒,轉頭看著他: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小兄弟,過去只是過去,不需要牽掛,未來也只是未來,不需要搶奪爭取。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別固執了。”
“不,過去是我的過去,我一分不忘,未來是我的未來,我能抓進手里!”
方縱向來是個自強不息的人,這不用說出口,但他下意識的說出了心里話,沒有半點隱瞞。
也猛然間,方縱感覺自己腳下的大地正在動搖,仿佛發生了地震一樣,方縱連忙把重心放低,同時伸手去抓地面。
但是手下卻空無一物,他好像已經飛了起來,卻是不由自主的,無法控制,緊接著墜崖一般的急劇摔落!
“呼呼!”
方縱忽然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站在陰暗潮濕的洞穴里,身上已經被冷汗打濕。
周圍沒有少女,也沒有嬰兒。
只是一個夢?
方縱不相信這只是一個夢,以他的實力,不可能莫名其妙的睡著。
抬眼,看前方的亮光,心里突然覺得,前方就是剛才見過的山谷。
似乎這個‘夢’是一種預兆,只要他繼續往前行走,就一定會發生剛才‘夢見’的事情。
“呵!”方縱撇嘴冷笑。
“信邪一定撞邪,不信邪我可以斬邪!”
嘴里咔擦一咬,如此用力,以至于牙齦都滲透些許鐵銹一般的血腥味,方縱特別堅決的,繼續行走。
一步,
兩步,
三步!
出口就在前方,然而走了三步后,左手邊的洞穴墻布出現古怪的紋路。
方縱看過去,發現好像只是雜亂無章的石頭紋理,但仔細盯著,紋路扭轉,竟然變成一位拄著云朵大頭拐杖,捧著白瓷大碗的老婦人。
老婦人彎腰駝背,身高八十一厘米;
云朵大頭拐杖是木質的,帶著八十一道年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