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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方縱帶著淡淡的醉意，在陽臺上吹拂秋月夜色里的涼風，掛掉手機，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怎么回事？”歐子詹在身后問道。
歐子詹是沒有家的，或許真正的歐子詹會喜歡留在苗瑩，也就是留在葉秀秀的身邊，然而他不是真正的歐子詹，仔細的算起來，他還是和葉秀秀做過情敵的那一種妖怪了。
所以中秋佳節，干脆躲方縱的這邊來過。
方縱笑道：“也就是那檔子事，和你一樣。”
“明白了。”歐子詹不再說話。
方縱道：“我知道周曉寧對我的態度很特殊，以前是躲著，現在更要躲著。對了，你有沒有看過至尊寶和紫霞仙子的故事？”
歐子詹聞言點頭。
他當然聽過！
真正的歐子詹說他不了解這個世界，要多看書，所以不管是書籍還是電影，歐子詹都看了不少。
就好像《大話西游》里的至尊寶和紫霞仙子吧，那一句‘距離脖子多遠，希望是一萬年’什么的，讓他都不忍直視。
方縱聳肩道：“現在我看見周曉寧就想起電影里的紫霞仙子，那感覺，臥槽，說句真話，真是雞兒激動，但是仔細一想，這也是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婆啊！
我早就看開了，用不著玩什么從一而終，隨緣就好，但要是周曉寧主導身體是紫霞仙子的話，我等同于強X，要是沒有誰主導身體，周曉寧和紫霞仙子融合了，我等同于迷X，一想就渾身發軟！”
歐子詹搖頭：“在感情的上面，你太優柔寡斷了，喜歡就上，不然錯過了，要等幾千年。”
方縱詫異的看了過去。
歐子詹撇過去臉，看著外面的星空：“我沒有固定自己的性別，就是在等真正的歐子詹。他需要一千年才能夠輪回，我等他一千年，他需要一萬年才可以輪回，我就等他一萬年。
他下輩子做男人，我就做女人，他做女人，我就做男人。”
說著，歐子詹從懷里掏出一本書，把書鋪在欄桿上，手掌和下巴放了上去：“另外我看過很多書了，你感情上比較脆弱，這就是你的弱點，我害怕你將來的敵人會從這方面對付你。你的理想太大，你的敵人太多，你……”
“你知道我的理想？”
“爭霸天下。”
“噗！”方縱一下子笑噴了，指著歐子詹笑了個前仰后合。
歐子詹詫異回頭，盯著他。
“爭霸天下？哈哈哈爭霸天下？你這是以為我想做皇帝啊？”方縱實在忍不住了，一手抓著欄桿，另一只手‘嘭嘭嘭’的錘爆了空氣：“做皇帝多累啊，多少億人民的吃、穿、住、行，什么都要想，什么都得過問，一個不注意就是幾萬幾萬的人吃苦受累，甚至沒命，出半點小差錯就要被罵個半死……皇帝？哈哈哈哈哈皇帝？”
歐子詹瞪大了眼睛，長久存在的努力崩塌了。
他以為方縱要做皇帝，所以培植勢力，他也在努力幫忙。
可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