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聽了口吐白沫倒地死了。
太婆說完盯著傅小雪(陳佳瑤)看,陳佳瑤(傅小雪)聽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地低聲哀叫:“梅師……父……梅師父……梅……師……父……快來……啊”
陳佳瑤盡量控制自己不發抖,她暗示自己不要害怕,但不知為何就會跟著傅小雪的身體發抖。
她不知為何自己就會跟著傅小雪的身體發抖。
陳佳瑤想:我附身的這個傅小雪體質也太差了,總讓我和她一起害怕,又有可能是我也害怕,再可能本就是一個共同體,誰也逃不出共同感覺。
如果真是這樣,我必須比傅小雪更理智才行,要不然將會更麻煩。
梅師父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他,慢悠悠地一蹭一蹭地從里屋走了出來,手里的酒只剩下半瓶了。
他一把抓住自己的亂發,有點醉眼朦朧口齒不清地問道:“小妹,你……你……你需要啥子?”(四川話)
傅小雪(陳佳瑤)被嚇得不敢說話,用右手指著站在她身邊的太婆。
梅師父朝她指的方向左右看了看,唧唧噥噥地道:“你要叫我看什么?看什……么”
梅師父一邊問,一邊左右觀望,但眼睛依舊朦朧。
傅小雪(陳佳瑤)囁嚅著欲言又止,一種莫名的恐懼使她想撥腿就跑,可她的腿不聽使喚地在顫抖著,似乎是有節奏地顫抖。
當傅小雪(陳佳瑤)悄悄抬頭看,立即被嚇得心驚肉跳,汗毛凜凜,牙關打顫!
太婆把頭從脖子上“咔嚓”一聲取了下來,又慢慢地放了回去,然后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坐在傅小雪身邊的凳子上,齆聲齆氣開口道:“我再說一個故事給你聽,我再說一個故……事。”
傅小雪(陳佳瑤)緊張得渾身血管都要炸裂似的,她抖索索地舉起酒瓶,喝了一口酒,但依然沒能壓住心頭的十五個吊桶,它們依舊七上八下,左右搖晃個不停。
傅小雪(陳佳瑤)害怕極了,就連呼吸都變得很謹慎,大氣不敢出,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有只小兔子在心中蹦來蹦去,又覺得有塊大冰雹在空中懸著,隨時都有可能砸下來掉在她頭上似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傅小雪(陳佳瑤)額頭冰涼,冷汗從頭發發根里滲出,臉部表情似笑非笑的,她被嚇得說不出一句話。
太婆眼睛凹陷,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摸了把布滿深溝皺紋的臉,有氣無力弱弱地說道:“有個姑娘跟你一樣,吃了……一碗面,喝了一瓶酒。
她……半夜……鬧肚子,憋醒后急急忙忙跑進廁所,剛脫褲子就一瀉千里。
很快,廁所就恢復了可怕的安靜,姑娘正有點擔心恐懼。
忽地,一只母蟋蟀跳到她的面前,而另一只公蟋蟀墻角發出舒緩悠長的:“鈴……鈴的鈴”的連綿不斷的聲音。
姑娘知道這是公蟋蟀向雌蟋蟀求愛,正在追求它們的幸福。
雌蟋蟀答應了公蟋蟀的求愛,發出急促連續并且柔和的鳴叫聲,左右兩翅一張一合,相互摩擦。
這一幕多么美好啊!姑娘也從擔心害怕走了出來。
可是就在此時,倏地伸出一只大腳,粗魯地踩死了母蟋蟀,暴力地用皮鞋把公蟋蟀擠死在墻角。
然后猛然踢開蹲坑的木板門,在姑娘被嚇得尖叫連連的情況下。然后在姑娘的左手墻上留下了一個鞋印,又遽然不見了。
這時一個陰暗如鬼魂般的聲音響起:“姑娘……你看看……你看看左手墻上的涂鴉吧。”
姑娘本想起身穿褲子,但她發現她站不起身子,就像被無形的大手壓住似的,她只好把目光移到左邊的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