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雖然考中了中原的進士,然而資歷不深、官位也不高,只能隔開好幾個人跟在李直柏的身后,低著頭一言不發。
蕭文明有意挑動高麗國的怒氣,而面前的這位首相李直柏似乎也沒安著好心,雙方剛坐下,他居然就挑起了蕭文明的岔子。
只可惜他的叉子找錯了人,居然找到了溫伯明身上
原來是蕭文明和李直柏坐而論道,這兩人面對面平等說話不成問題,禮部侍郎容良如作為副使也坐在一旁,自然也挑不出錯,而李直柏的矛頭便指指同樣坐著的溫伯明。
“蕭大人,不知這位先生是誰怎么也能同我們平起平坐是否也是中原大齊國的高官怎么未聽你介紹過”
溫伯明原本就十分清高,又在衛玉章跟前幫辦過那么久的政務,大齊國朝廷里哪一位高官沒有見在他耳朵里,李直柏的話不過是夜郎自大、狂犬吠日而已,激不起他半點的波瀾。
溫伯明只是輕蔑地對他冷笑一聲,便把頭偏過去,不再用正眼瞧他,屁股卻死死地粘在凳子上,一分一毫都沒有挪開。
溫伯明那張嘴可厲害,也幸虧他沒有當場發作,否則他真罵起來,就怕這個李直柏心臟受不了,直接被罵死了。
到時蕭文明可以給他先熱熱身。
于是蕭文明不緊不慢地說道“李相這就有所不知了。我這位溫先生,雖然現在沒有官職在身,可實際也是有功名的。這份功名也不救,還是嶄新锃亮的,他就是今科的狀元郎我們天朝上國尊重知識、尊重文化、尊重人才,溫先生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師,他坐在這里有什么錯嗎”
蕭文明一開始這一句話就把李直柏說了個啞口無言,等上了天子堂的狀元郎怎么就不能坐在這里
李直柏也不會想到,大齊國的使者里,居然會有一員新科狀元
這就好像兩方打牌,剛開始,蕭文明不由分說就出了一對二,讓李直柏出了喊一聲“過”還能怎么樣
打出一對二,算是敲山震虎,蕭文明接下來卻打出了三個三,讓你這把也可以走一手,算是禮尚往來。
只聽蕭文明往回圓了一句“其實高麗國久慕中原文化,也是頗有些人才的。我在大齊國內也頗有所知,李大人這傳言應該不假吧”
李直柏手里只捏了一堆小牌,見蕭文明遞過話來,便忙不迭地出了三個五,自以為接住了蕭文明的牌“那是、那是。我高麗國中能人也不少,蕭大人有機會也或可接觸一下。”
“不用接觸我也也知道,就比如李大人身后的這一位金大人,他也剛剛考中了大齊朝的進士,并且排名靠前。要我看,就是你們高麗國本國的所謂狀元,才華也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他為什么站在你的身后,而不能坐著呢”
說著,不等李直柏表態,蕭文明便招呼道“來人吶還不搬把椅子過來,給金大人坐下”
這還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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