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現在可好,那是遠慮近憂全都齊活了。可也不能只看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啊!也得想著今后如何過活吧?”
“好!”溫伯明忽然拍案而起,“如今官場上盡是些鼠目寸光之輩,有像蕭大人這樣眼界的人不多了!”
說罷,溫伯明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方又坐了下來:“在下雖然不恥于那些身無長物的腐儒,但也多少染上了一些迂腐氣質,平素都是恥言黃白之物。因此學生倒有個致富的法子,說出來,是否合適,還望蕭大人斟酌。”
蕭文明早就瞧出來了,溫伯明是個有氣節、有才華的,他既然肯開口替自己出主意,那必然是個不錯的好辦法,便趕忙問道:“是什么法子,半松先生快說啊!”
“才華。用蕭大人的才華賺錢。此可謂長久之計,并且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錢來得光明正大!”
“溫先生說笑了,我哪有什么才華?更換不來什么錢啊!”
不料溫伯明說道:“蕭大人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學生不過是薄有微才而已,便能靠寫字、賣畫養活自己。蕭大人昨夜那首詩,可謂是技驚四座,想必還會別有好詩。只要把這些詩刊印成冊、公開發行,必然是能夠賺一筆錢的!”
這倒是個好主意,然而問題又來了:“可是……可是我也就這么一首詩啊,能換多少兩銀子?”
“不會吧?昨夜那首詩用筆老道,可不像是偶爾所得啊!蕭大人之前必然是有好詩留存,即便不如昨夜那首一般鶴立雞群,至少也能選他個三五十首佳作刊印成冊,也就可以了。”
三五十首?
這話又給蕭文明提了個醒。
雖然說蕭文明在穿越之前并沒有留心背誦古詩,但腦子里的好詩沒有個五十首,三十首還是有的。只要把這些詩全都默寫出來,多了不說,至少也是一本小學生必讀詩選!
不過大概也就是給小學生讀讀罷了,初中生說不定都學會了呢!
但同時,這些好詩那可都是些耳熟能詳、膾炙人口的好詩,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都是曠古絕今的名作!
更何況還集結成了一冊詩集!
然而蕭文明還有些自知之明的,心想:要是一下子把這么多古詩,全都記在自己的名下,那自己可就是毫無疑問的古今第一大才子了,非得引起轟動不可……
可是大齊朝的水太深了,自己恐怕還把握不住,還不是出名的時候。
因此蕭文明斟酌著說道:“不瞞溫先生說,我是出了名的傻瓜,活了這么大,也就攢了這么一首好詩而已。不過我祖父輩倒是寫了幾首詩,也不知道好不好。我這就去給先生抄一份出來,請先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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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安排溫伯明在正堂飲茶,自己則一轉身回了后堂,親自磨墨,開始默寫起自己腦海中記憶的那些古詩來了。
中國的詩歌講究立意深遠、言簡意賅,三言兩語之間便有極其深刻的含義,因此篇幅都不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