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說話聲音越說越低,最后更是幾不可聞,顯然是黃休在討這姑娘歡喜而有些心虛。
周圍人聽到這驚世駭俗的一番解釋,也是錯愕不已,不免對這淡黃衣衫姑娘另眼相看起來,有的說:“原來如此,虧自個兒家里種著些‘金鳳凰’,平日里還視作珍寶,到頭來卻是個笑話了,唉。”
有的也說:“這‘金鳳凰’既然這等名貴,我瞧這‘花中魁首’的名頭定要按在它頭上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稱贊這姑娘,只聽著黃休心里暖洋洋的甚是受用,像是眾人在稱贊他自己一般。
可他自是知道,旁人哪怕是在稱贊他自己,他也決不會像現在這般歡喜。
這淡黃衣衫姑娘卻淡淡的道:“這‘金鳳凰’養成之法兒雖有些別出心裁,可要培育它也算不得多難,這花更算也不得名貴。”
這話一出口,眾人一臉錯愕,這么難得的“金鳳凰”,這姑娘卻輕描淡寫的說不算名貴,眾人都以為她是有意為之,這倒更顯得旁人毫無見識了。
只聽眾人紛紛說道:“哼,就算瞎貓碰上死耗子,無意間曉得了這‘金鳳凰’的培育之法兒,也不用這般囂張。”
“‘金鳳凰’名貴倒也名貴,可是月季花的名貴品種難道還少了?像那綠云、藍絲帶、叢中笑……不見得這姑娘都會培育。”
“要我說呀,普天之下就月季而論,還是老李頭兒最在行,瞧這滿山頭的名貴月季,旁人又怎能及得了?”
老李頭兒對眾人吹噓自己卻是充耳不聞,只向那淡黃衣衫姑娘討問道:“敢問姑娘,你看來哪一個品種的月季最名貴?”
這淡黃衣衫姑娘道:“多么名貴的花大都種在這花圃中了,可是……”
黃休見這淡黃衣衫姑娘欲言又止,疑惑的道:“難道‘金鳳凰’這般名貴花種,竟不是最名貴的?世間還有比這花圃中更名貴的月季花?”
那老李頭兒也是目不轉睛的瞧著那姑娘,只聽那淡黃衣衫姑娘幽幽的道:“名貴的月季花,這里大概也都有了,只是有那么一叢花,我瞧就是整個花圃也比它不上。”
眾人聽這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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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衣衫姑娘竟然說“有那么一叢花,整個花圃也比它不上”,有的聽了心馳神往,究竟是怎樣的花兒竟能勝過了這滿山的名貴月季?
有的卻是在小聲嘀咕:“這么大的姑娘了,說話卻是這般不著調,哪個品種的花能蓋得過這一山得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