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劉娥哼了一聲道:“你要有心顯本事,還是別累了這株樹的好,它又不會還手。”
蘭嗅井道:“好個丫頭,既然你不怕我,說不得我要用強了,我瞧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的好,免得吃些苦頭。”
黃休惱怒道:“你這淫賊胡言亂語,亂放狗屁,你要欺侮劉姑娘,得先過我這一關才行。”
蘭嗅井道:“哼,好一個護花使者,好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話猶未畢,突然欺到黃休跟前,抬起手掌,便要往黃休的天靈蓋上拍去。
黃休對這兔起鶻落的變故,更是無從防備,適才他這一掌擊到了那株盆口粗的松樹上,那株樹就此枯死敗壞,不知他這腦袋是否比那株松樹更結實一些?
在這手掌快要拍下之際,突然一條白綾破空而至,只見白綾一端的玉環在蘭嗅井的手臂上繞了幾繞,白綾再是一緊,就此收住了這力道極大的一掌。
蘭嗅井一擊不中,手臂用力將那白綾一扯,心想:“還是先收拾了這丫頭,這不中用的小子一根手指頭也能擺平。”
如此,劉娥與蘭嗅井各執白綾一端,這本是僵局之勢,又是劉娥的兵刃為他奪了一半。
黃休瞧來像是劉娥落了下風,心下更是焦急,心道:“劉姑娘究是個女流,力氣上又如何比的過他?”
可黃休他弱不禁風,更是無縛雞之力,又能有什么法子?
突然蘭嗅井“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松開手臂,又向后退了兩三丈,只見他為白綾所繞的手臂上,袖子不知被什么利刃割破,鮮血也汩汩的流了出來,正滴答滴答的滴落到地上,殷紅一片。
黃休再看劉娥,不知何時繞在蘭嗅井手臂上的玉環又套回了她手腕上,只是那玉環“噌噌噌”的旋轉不止,顯然蘭嗅井的手臂便是被這只旋轉的玉環所傷。
蘭嗅井恨恨的道:“好古怪的兵器,可……可不能再大意了。”
說完一翻身躍上了樹枝,使出“飛花摘葉”的手法,什么樹枝、松球、松針的如漫天花雨般向劉娥擊來。
黃休在旁只瞧著驚叫道:“哎呦,不好!”
劉娥手中的白綾不知何故,竟繞著她的身子旋轉,自上而下的將整個人都包裹起來,那些什么松球、松針,擊到那白綾的光影下,都悉數的跌落下來。
黃休瞧著這美輪美奐的景象,更是喜出望外的叫道:“妙極,妙極。”
蘭嗅井見暗器不能奏效,趁著劉娥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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