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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這時,遠處傳來了嘈雜辱罵的聲音:“站住,你個小兔崽子給道爺站住,你……你再落到道爺手上,抽筋剝皮也……也不能干休,這回道爺非給你這兔崽子斷手斷腳,教你再……再也做不了惡。”
說話聲音斷斷續續,聽來是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滿山奔跑已累的虛脫,不住的大口喘氣。
只聽離黃休三人近處也有個聲音道:“臭道士,想要追上小爺我,你再長兩條腿罷!適才我那童子尿滋味兒如何?你……你也不用追著我再要,小爺我現下還不內急,內急了保管還給你留著,讓你再喝個夠。”只聽這聲音稚嫩又清脆,言語間輕快流暢,顯然內力較之前的那人高明了不少。
后面又是傳出聲音來:“你……你這小雜種,不……不知是哪樣的狗男女竟能生出這無法無天,禍國殃民的小崽子來,那……那對狗男女上輩子也不知做了多少壞事!”
只聽前面的聲音又道:“臭道士,這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小爺我自小無父無母,生我的是棵樹,哈哈。你要找那棵樹晦氣么?咦,這怎么有人伏在地上?”
黃休循著聲音,不一會兒見到一個褐衣不完,一臉塵土的十三四歲少年站在左近,定睛細看,正是今日早間在那瀑布底下見到的小道童。
只是此時的他,身上已除去了那身道服,頭上也摘去了那南華巾,只見他衣衫襤褸,滿臉污穢,活脫脫像是一個無人關愛,無人管教的野小子。
這少年怔怔的站著,疑惑的道:“奇怪,奇怪……這兩男一女的究竟在地上搞什么鬼,這地上很舒服么?嗯,我知道了,我瞧定是這姐姐和這白衣相公是相好的,否則他二人又怎么會離得那么近,這白衣相公又怎么那么歡喜?而……而樹下這小子,瞧他兇神惡煞的,不像好人,不知他只張嘴不說話究竟又是什么緣故?”
少許片刻,后面仆仆的跟上來三個道士,黃休認得他三人,他三人正是早間在那瀑布下與這少年過招的三個道士,在前領頭兒的是那個喚作恩凈的,后面二人是他的兩個師兄,分別是恩慧、恩空。
黃休抬首望向那恩凈,隔的遠了還能聞見他身上一股尿味兒,只見他發髻凌亂,頭發上濕漉漉,淡黃色污水正從發間順著面頰、脖子滴進了衣衫里,只見他一只手抹去臉上的污水,揪著鼻子,皺著眉頭大喘著氣,道:“你……你這小……小兔崽子,道……道爺這回非把你碎……碎尸萬段不可。”說著“唰”的一聲,抽出長劍。
恩凈身后的恩慧、恩空二人也跟著亮出兵器,只是他二人一手捂著鼻子,站的也離那恩凈更遠一些,顯然也是怕了他身上的那股尿味兒。
這少年朝恩凈捧腹笑道:“嘿嘿,你……你這臭鼻子道士,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小爺我不是說現下沒……沒了嗎?你要是想喝,怕是得等到明早了,你……你要是實忍不住,就將就將就到那牛棚馬廄里尋上一些,也……也算是聊勝于無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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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