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淼聽了陳鋒的話,詭笑著挑了挑眉毛說道:“難不倒你的對不對?咱們認識這么長時間,我可是很少見你被什么事難倒的!”
“能難倒我的事多了,你不知道而已!”陳鋒苦笑著說道。
陳鋒說的是心里話,在這個時代的確有很多事難倒了他,就比如,如何讓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擺脫被侵略的命運,陳鋒不想過多的談論這個話題,就馬上轉移了話題。
“銀行能不能弄,還得看段飛能不能打開金庫的鎖,如果打不開一切都是空談,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心柔那邊安排的怎么樣了?”
聽到陳鋒問心柔,余淼的表情一下就變得認真了起來,他嚴肅的說道:“按你說的都安排妥了,獨立的住處,還有掩護身份,這些都是我親自去辦的,現在她的位置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陳鋒有些奇怪的看著余淼,他不知道,為什么余淼一說到心柔就變的這么嚴肅,就疑惑的問道:“你這么嚴肅干什么?我不就問問心柔么,哎不對......”
說到這里陳鋒想到了什么,笑著拍了拍余淼肩膀,然后低頭斜視繞著他轉了兩圈,一邊轉一邊砸吧著嘴,說道:“不一般,不一般啊,我們的余大教官好像對某人動心了啊!”
余淼的臉唰的以下,就紅了起來,他一把推開陳鋒,皺了皺眉頭說道:“說什么呢,不是你安排的,讓我獨立設置聯絡處么!”
“行了,在我這轉移話題這招不好使,但你既然說到,這個聯絡處,我也得提醒你,咱們現在身處敵占區,一切都要小心謹慎,就算喜歡想追,你也不能頻繁的過去,這個聯絡處存在的意義除了對外通訊以外,就是一旦我們出來重大危機的時候,它將會是長春站留下來的唯一種子!”
陳鋒說完,嘆了口氣,說起感情來,他忽然想起了佟雅馨,想來她跟自己的家人,此時也應該到了云南了!
陳鋒抬起手看了看時間,然后也沒等余淼說話,就直接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段飛那里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完陳鋒轉身一邊朝余淼揮著手,一邊向院子外走去。
余淼站在院子中央,他看著陳鋒孤身一人遠去的身影,不知為何,心里莫名的有些心酸,他和陳鋒認識了這么久,不管是玩鬧,還是工作,總能在陳鋒身上感受到孤獨,他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覺。
陳鋒回到警察廳沒多久就接到了來自司令部的電話,電話是柳原打來的,通知他立刻前往今村的辦公室。
陳鋒有些奇怪,自己不是才從司令部出來沒多久么,怎么又叫自己回去,聽語氣好像還挺急的,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拿起衣架上的衣服,陳鋒匆匆忙忙的來到了今村的辦公室,剛到門口,就聽辦公室里今村喊道:“混蛋,嚴懲兇手,退還贓款,他以為他是誰?一個傀儡竟然還敢指責我?”
“今村桑,請慎言,對于帝國而言,他還是明面上的滿洲皇帝,為了帝國的利益,我們還需暫且忍耐。況且此事已經驚動了天皇陛下,本部和外務省紛紛來電,要求我們盡快將此事平息,因為這件事,多個國家的銀行以此為借口,要求增加對帝國的貸款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