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伸出一只手摁在少女頭頂,“小小年紀,不要那么暴躁。”
紅衣少女腮幫子氣鼓鼓,狠狠瞪著江夏。
“奶兇奶兇,雖然潑辣了些,做小倒也可以。”江夏點頭,言語中有些勉強。
這番話自然是故意說與少女聽。
不過,以方才的手感來推斷,頗有規模,與這副長相差異甚大呀。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乃水不可斗量,江夏還是涉世未深,連這般淺顯易懂的道理都不知。
“呸,瓜娃子你想的美。”
紅衣少女啐了一口唾沫,對著江夏呲牙咧嘴,“還老娘玉佩來!不然給你龜兒一錠子!”
江夏茫然,“什么玉佩?我什么時候拿你玉佩了?”
“裝,龜兒子你給老娘裝,就我脖子上掛著的玉佩。”紅衣少女說著,扯出脖頸上的那根紅繩,“就它發熱,我就把它拿了出來,然后咻一下就鉆你眼珠子里了。”
江夏依舊不解,只是想到一種可能,之前溫道韞說一道箴言歸位,莫不就是這少女的玉佩不成?
倘若真如此,可這玉佩已然化作箴言歸位,便是他有心歸還也是無能為力。
“玉佩我是給不了了,不然你提個要求?”
江夏試探問道。
紅衣少女緊咬下唇,淚眼婆娑看著江夏,隱隱是要哭了起來。
江夏最是見不得女子落淚,有些慌亂道:“不然這樣,我領你入天劍宗可行?”
紅衣少女淚花積攢,似是隨時都會決堤。
“別別,別哭啊,不然我以身相許?”
江夏哪知玉佩對少女何等重要,不僅僅是其傳家寶,亦是身處異世的念想,更是有朝一日能歸去的希冀。
紅衣少女揮袖擦干淚水,氣鼓鼓道:“誰要你以身相許了!以后給我做牛做馬才是!”
江夏莞爾一笑,這潑辣姑娘不潑辣時還是挺好看的,“做牛做馬便做牛做馬,但是,給草嗎?”
“給,一天三頓,頓頓給你一棒槌!”
紅衣少女氣呼呼偏過頭,頗是傲嬌。
江夏不禁失笑,伸出手道:“我叫江夏,江山的江,夏天的夏。”
“陸晚秋,晚風的晚,秋天的秋。”
紅衣少女伸出手順勢站了起來,“老娘累了,背我。”
江夏甚是無奈,說話間陸晚秋已經爬上其后背,如藕節般白皙的手臂死死環繞他脖頸。
“你倒真不客氣,真要我給你當牛做馬了?”
“你該我的,快點走到,慢梭梭在這兒做爪子嘛!”
“好好說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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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