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附身問狗彈,“狗彈,你搞人家了?”
狗彈瞪大眼睛,只是委屈巴巴的望著云霆,假如它會說話,估計吐口水都能淹死老王和齙牙呂。
“它會承認不?你不信問他們,大家都看到了!”
老王手持電棍,指著一群吃瓜業主說道。
一群業主不嫌事大的點點頭,壞笑道:“是啊,看到了,精彩得很哩。”
齙牙呂嗷嗷叫道:“既然你管不了這死狗,那我們替你管,打斷它那條腿,再燒了你家房子,然后把你們趕出去,免得把霉運傳給我們!”
云霆冷笑道:“呂先生,你生意失敗是你自己投資失誤,怎么賴我身上?難不成這狗彈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它一嘴毛?”
齙牙呂用電棍指著云霆罵道:“特么的,你全家都是掃把星!今天你說什么都沒用,你今天不滾出春風十里,我們就聯名趕你出去!”
“就是,從他家門口過路都嫌倒霉!前幾天我家狗子出來遛彎,走到這邊時,無端把腿給摔斷了,真是晦氣!”
“你還別說,那天我實在沒辦法了,從這邊開車經過,隔天我就把車開坑里去了,我特么幾十年老司機還會在陰溝里翻車?”
“我也是,昨晚無心路過這里,早上出去差點被車撞……”
一群吃瓜業主,七嘴八舌的指著云霆埋怨道,那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嘴炮“噠噠噠”地放個不停。
云霆簡直一臉懵圈,這特么的還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真有這么邪門的話,這周圍的人不都死絕了?真是一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狗都不如的東西。
齙牙呂大聲吼道:“讓他賠錢,沒錢就賣了這別墅,別住這里了!”
二十來個大男人,把一人一犬圍在大門外,口沫橫飛的指著,命帶天煞孤星的云霆狂噴不已。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走進人群尖叫道:“今天必須打死這條狗,前幾天跑出來,把我媽嚇得摔了一跤,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今天又跑出來嚇人,還搞老王的狗,真是晦氣!”
一群人嗷嗷喊道:“讓他賠錢,不賠錢就燒了他家房子,打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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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狗……”
云霆不想和這群神經病斗嘴,自己再能說,也不可能以一敵十吧?何況又來了一個長舌婦?簡直是浪費口水,還不如報警,或者叫物業的過來處理。
他正拿出手機想給物業打電話時,數聲急促的剎車聲響起,人群聽見這刺耳的剎車聲,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去看——
三輛黑色的豪車,和一輛紅色的限量版超跑,圍成一個半圓圈,整齊的停在人群的后面。應該是恰到好處的包圍了這群吃瓜業主。
“這是……”
眾人沒空理會云霆,都轉過身來盯著這車里的人一頓猜想。
車門齊刷刷地打開,從車里下來十幾個一表人才,身材健碩的黑衣人,為首的年輕人戴著一副墨鏡,腳上的黑皮鞋刷得比白凈的臉還要亮。
“這,這是……蔣公子?”齙牙呂忍不住的喊出了聲。
云霆定睛一看,那個風流倜儻的人物不正是蔣平安么?!
他怎么來這里了?
眾人和云霆一樣,帶著滿臉的疑問看著正往嘴里塞黑巧克力的蔣平安。
蔣平安張大那張性感的嘴,露出兩排整齊的皓齒,然后把一整塊方形巧克力塞進嘴里,最后再把紙殼放在身后的保鏢手里。
“剛才,是誰說要燒我家房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