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幾聲痛苦的嚎叫聲吵醒了燥熱的黑夜,三四個人瞬間被踹出了好幾米遠,“砰”地一聲,落在不遠處的人行道上。
云霆跳下車頂,順勢奪走身前二人手上的棒球棍,當頭一棒就打了下去,又是一個黑衣人應聲倒地。緊接著,云霆像古代戰神附身一樣,敏捷閃躲,伺機左右開打,揍得他們不敢近身,毫無還手之力。
“臥槽…這么兇猛的嗎?這云老板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以前他爸就很能打,當年有幾個二流子在清吧喝了酒還鬧事調戲妹子,被他爸給揍服了…”
“真特么離譜,這云家,怎么個個都能打能釀酒,還酒廠都不曉得在哪里。你說離譜不?”
“離譜不離譜,那是人家的本事。咱們學不來…”
謝景和陸鴉,還有幾個酒吧老板,圍在人群后小聲議論道。
云霆站在人群中,用棒球棍撓著后背的癢癢說道:“早就跟你們說了,不要逼我動手,偏不聽!我不喜歡打架。我是做生意的,生意人以和為貴,和氣生財!”
“和氣生財?我讓你后悔從你媽肚子里生出來…”
一黃毛把棍子丟地上,并將雙手骨節掰得“咯咯”響,走過來說道。
云霆不笨,反手將兩根棒球棍插在后腰皮帶里,笑道:“你此刻應該后悔認識我…”
談笑間,一個擺拳打了出去,黃毛躲閃不及,差點被打翻在地,站直身子后怒吼道:“尼瑪的,不講武德……”
云霆不等他把話說完,又是一個回旋踢,“我是來講道理的。”話音剛落,黃毛直挺挺地被踹飛三米遠,倒地之前還砸倒了一個目瞪口呆的黑衣人。
周圍的人頓時驚得目瞪狗呆,云霆出手快,狠,準,完全顛覆了大家以前對他的形象:一個無依無靠的安靜的美男子,默默的守著父輩留下的清吧,與世無爭的釀著他的酒,見人都是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微笑。
“好身手,不過我到要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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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陰沉著臉,走過來低聲說道。
云霆不敢大意,此人眉宇間有股煞氣,目光陰毒,下盤又穩,且右手反握著一把匕首,一看就是個行家。
“好好的動什么刀?毀了我的容,你當打手養我?”
云霆往后退了半步,做好隨時進攻的準備,右手已經偷偷地伸向身后。
“等你頭七時,我給你祭酒吧!”刀疤男大吼道,一個健步沖過來,附身就是一掃腿,然后右手朝著他的脖子劃了過去。
“臥槽…”
云霆迅速跳開,立刻從后腰間拔出那根棒球棍擋了過去,“咔擦”一聲,棍子被削去一大半。
刀疤男趁勢追擊,舉起匕首就刺了下去,云霆不慌,扔掉棍子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腕,用左手頂住他的脖子,雙腳在和他的雙腿在做踢打。
“啪”
二人正在相互牽制,比巧勁,忽然有人從后面偷襲,給了云霆一棍子。
云霆后背被連續打了好幾下,數根棍子“呼呼“地就要往面門打來,眼見匕首就要往頸動脈刺下去——他猛地松手,把頭一歪,一把抱住刀疤男就往地上撲去。
這一撲,用盡全力,二人雙雙倒地,匕首也扎進了云霆的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