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房中的李丹青一臉的莫名其妙。
……
咚。
一聲悶響在王小小的身前響起,王小小卻好似并無所感一般,抱著他最心疼的那只名為小黑的公雞蹲坐在一旁的臺階上,嘴里絮絮叨叨的言道。
“小黑啊,你這樣可不行。”
“俺爹說了,要懂得節制。雖說你是俺們大風院唯一的雄雞,小紅小白你不放過就算了,那小黃可是只鴨子!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況且它還是只公鴨!你可不能像宇文冠那樣,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愛好!”
王小小語重心長的說道,目光又看向籬笆墻內蜷縮著身子蹲在角落中的小黃鴨。
咚。
這時又是一聲悶響蕩開。
卻是李丹青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菜地上,這樣的場景在今日吃過午飯之后已經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那被王小小悉心照顧多年的菜地此刻也是滿地狼藉,王小小本來是有些憤憤不平的,但在夏弦音掏出十兩銀錢后,他便屁顛屁顛的退到一旁,與雞鴨作樂。
“下盤不穩。”夏弦音的聲音在這時響起,她邁步來到了李丹青的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丹青。
李丹青手腳并用著,艱難的爬起身子,嘴里嘟啷道:“你都修行多少年了,本世子打娘胎算起今天還是頭一遭,這樣的比法本來就不公平。”
“不公平?”夏弦音的眉頭一挑言道:“你覺得那些山賊會和你講公平嗎?宇文冠會和你講公平嗎?”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公平,能讓一切公平起來的只有靠自己手中的刀劍,而不是嘴。”
說罷短刀再次落入夏弦音的手中,從右側狠狠的攻向李丹青的面門,還想著反駁夏弦音的李丹青心頭一震,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在倉皇間將手中的木劍舉起。
但顯然這樣做法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夏弦音手中的短刀雖然也是木制,但力道極大,李丹青的身子在那股力道下被生生的掀飛,栽倒在地,同時手中木劍也被擊飛,落在了不遠處。
“臨陣對敵,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有時間分心去逞口舌只能,卻不如好好想想到底該如何破敵。”
“你這樣練下去,只是徒勞。”
摔得暈頭轉向的李丹青有些神情恍惚,他艱難的從地上站起身子,卻見夏弦音轉過身子,一只腳已經踏入了自己臥室的房門。
暗以為夏弦音終于放過自己的李丹青站起身子,松了口氣,嘟囔道:“終于結束了。”
只是這話方才落下,一道事物便在那時被夏弦音拋了過來,李丹青下意識的伸手去接,但那事物的重量卻是極大,李丹青接觸那事物的瞬間,身子也隨即再次栽倒在地。這時他定睛看向這罪魁禍首,卻是那把被他通體鎏金的重劍朝歌。
“萬丈高樓平地起,現在對練確實是我操之過急。”
“你這把破劍雖然毫無用處,但勝在比尋常劍重上不少,從今天起,你每日下午就練習揮劍,每日三千下,不練完不準吃飯。”
“握緊了劍,你才有活下去的資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