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么辦?當初就是你畏首畏尾,現在才讓那小子風光得意!”楊通的火氣又竄了上來。
“咱們現在還有最后一步棋,能夠讓外人挑不出半點紕漏的將那家伙趕出陽山。”張囚不理會楊通的挑釁,在那時低聲言道。
“什么辦法?”眾人聞言眼前一亮,皆在那時看向張囚。
張囚說道:“陽山大比!”
滿心期待的眾人聽聞這話,頓時有些失望。
楊通更是抓住機會,嘲笑道:“我看師弟是被氣糊涂了吧,忘了當初那個叫薛云的家伙。”
“我們陽山年輕一輩中,不說絕對,但大多數都比不上那個家伙,大風院有他在,在陽山大比上拿下一個名次,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想憑此事為難大風院,恐怕太過天真了一些吧。”
張囚抬頭冷眸看了他一眼,幽幽說道:“楊院長也知道,大風院全指望一個薛云而已。殺了他,那不就沒事了?”
……
“囚龍山!?”
“就是那位住著三位武君的囚龍山!”
“用槍?難不成薛師兄的師父是囚龍山那位號稱白虹貫日的槍圣,虞眠風?”
夜里,眾多女弟子圍著薛云滿目星光的言道,那眉宇間的崇拜艷羨之色更是不加遮掩。
薛云苦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面對面前這么多雙好奇的眼睛,他也暗覺有些招架不住。
“那師兄為什么不遠千里來到咱們陽山啊?”劉言真排開眾人,擠到了最靠前的位置,瞪大了眼珠子問道。
“這事說來話長……”薛云說道,本欲推辭。
但話才出口,就被劉言真所打斷:“那就長話短說!”
薛云有些無奈,見眾人興致高昂也知道今日不說出點什么,恐怕這些家伙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只能張口說道:“你們都知道當年我父母被永生殿蠱惑所害,后來我孤身一人被師父收入門下,但卻一直想著要找到永生殿,為父母報仇。”
“恰好一日聽到了大風城中離奇的命案,加上此地與我家鄉靠得極近,我便想著多年未回家祭拜,便順道來此處看看,就瞞著師尊來了這里,之后發生的事情,你們都應該清楚了,就勿需我多言了。”
“這樣啊。”劉言真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掏出不知藏在哪里的書冊,開始又在上面奮筆疾書,嘴里還念念有詞:“俊美少年替父尋仇,途徑學院,遇落魄院長,一目傾心。從此愛恨糾葛,世俗的約束,旁人的目光,常伴左右。二人能否跨過最后那層世俗禁忌,且聽下回分解。”
薛云聽著這些話,再看了一眼,劉言真已經密密麻麻寫了半本書的書冊,頓時有些頭暈目眩。
“啊,對了,薛師兄既然永生殿已經被咱們剿滅了,那你是不是要回囚龍山了?”劉言真絲毫沒有感受到薛云此刻的異樣,抬起頭,又瞪大了眼珠子問道。
而這個話題顯然也切中了在場眾多弟子的心思,他們紛紛又看向薛云。
薛云有些不適,也為了盡可能的扭轉劉言真的誤會,薛云趕忙正色言道:“暫時應該不會,畢竟這只是永生殿的冰山一角,我還……”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劉言真便又低下了頭,嘴里念念有詞的繼續寫道:“俊美少年情深意篤,決意常伴落魄院長左右,這份感天動地的愛意,不知能否得到落魄院長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