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青心頭大呼愿望,那姬師妃確實答應過這事,只不過是在畫戟城里……
他見眾人似乎一時間不打算放過他,只能講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希溫君,青竹顯然還在生著悶氣,對于李丹青這一去便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那是日日擔憂不已,此刻也不愿理會對方,側頭看向另一處。
李丹青見狀知道求助無門,又趕忙看向一旁的姜羽,對方面對李丹青的目光臉色一紅,李丹青見狀,暗覺有戲,趕忙說道:“小姜羽最懂事了,別跟他們胡鬧,本院長這些日子可有好些稀奇的見聞,你過來,本院長講給你聽,這么些日子不見,想來你也應該很想念本院長……”
李丹青說著,臉上掛滿了揶揄的笑意,那模樣倒是像極了誘拐孩童的人販,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不妥。
姜羽聽著李丹青那不著邊際的話,本就臉皮薄的她頓時臉色愈發的潮紅,她低聲道:“我……我干嘛要想院長……我才不想呢……每天都忙著修行練武……哪里來的時間……”
雖然嘴上極力否認,但那支支吾吾的態度,卻儼然已經將她的心思出賣,周圍那些弟子頓時面露揶揄的笑意……
“小姜羽!你可不能叛變啊!不能被這家伙的美色蒙蔽了雙眼!”一旁的劉言真見狀趕忙說道:“咱們可是說好了,他要是活著回來,就一定要給他好看,免得下次再這樣一溜煙的就找不見人了!”
“對于這樣的家伙,我們不僅不會想!還要大義滅親,不留活口!”
劉言真義正言辭的說著,但這時一旁的侯玉眨了眨眼睛,看著劉言真,有些奇怪的問道:“可是兩天前我看見言真姐姐一個人坐在屋頂發呆,嘴里好像喃喃說著的就是院長的名字……”
“嗯?”聽到這話的劉言真面露驚訝之色,她看著侯玉問道:“你怎么知道?”
“姜羽姐姐晚上說夢話一直在叫院長的名字,我被吵得睡不著,就上房頂看星星,就正好撞見了言真姐姐在發呆,嘴里也一個勁的叫著……”侯玉又眨了眨眼睛,很是無辜的言道。
劉言真的臉色突然一下便變得通紅,她趕忙伸手捂住了侯玉的嘴,但這時顯然已經為時已晚,周圍的眾人紛紛在這時朝著她投來了揶揄的目光。就是性子再大大咧咧,劉言真也遭不住眾人這般的目光,她跺了跺腳,將手中的戒尺扔到了地上,賭氣說道:“你們看著我干嘛!我那是……那是再替自己想嗎?”
“我那是在為……在位薛師兄想……”
這話說著說著,劉言真的聲音便不覺小了下來,顯然說道最后,連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更何況這時眾人遞來的目光愈發的揶揄,讓她暗覺無地自容。
“壞女人!”
“你們都是壞女人!”
“我不和你們玩了!”
劉言真這般說罷,轉身便頭也不回的逃一般的離開了院門。
姜羽見狀也有些無地自容,趕忙也隨著對方一同離去。
年紀尚小的侯玉顯然沒有摸清自己做了些什么,只有奇怪的看著劉言真離去的方向,嘴里說道:“言真姐姐和姜羽姐姐為什么要走啊?這沒什么啊?前些日子我去流香姐姐的屋中時,也……”
這話才剛剛出口,一旁的金流香便臉色一紅,言道:“我好像還有一筆賬沒算,就……就不陪你們了……”
說罷金流香也快步離去,侯玉又眨了眨眼睛,說道:“還有白……”
眾人見侯玉口無遮攔,頓時一個個臉色皆是微微泛紅。
“啊……我昨日襲來的劍法,有一招還未融會貫通,師妹你能不能陪我演練一番……”
“我娘昨日跟我說,我們家姨父的岳父的三女兒的四大爺家的狗下了崽子,要請我們去觀禮,我先走了……”
“對對對,我家姨父也要下崽子了……我也走了……”
眾人在那時說這些或合理或不合理的理由,也顧不得教訓李丹青的事情,紛紛在這時借故離開。
李丹青錯愕的看著離去的眾人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眨了眨眼睛,看向著一切的始作俑者,卻見生得人畜無害的侯玉朝著他眨了眨眼睛,說道。
“院長,怎么樣?”
“侯玉夠聰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