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堅的人毀了武陽的圣山,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秦居賢的府邸,身材干瘦的秦居賢端坐在太師椅上,夜色已深,應水郡的天氣極為寒冷。屋外扶著警備的甲士凍得瑟瑟發抖,卻也不得不停止身子。
但秦居賢的房間內卻溫暖如春。
屋中的爐子中燃燒著名貴的垅顏木,相傳此物可以安心寧神,同時在燃燒時還帶著淡淡的香氣,充盈整個房屋,而最重要的是,秦居賢不知道在何處打聽到此物燃放時的味道,還有著壯陽之效。
他的兩側站著兩位衣衫單薄的少女,他的雙手張開,一只手握著一位少女的腰身,另一只手則肆意揉捏著另一位少女豐滿的臀部。
他甚是享受這樣的待遇,但目光卻炯炯看著屋中跪拜著的年輕人。
央馗聽聞此言,他的身子一顫,低語道:“在下明白。”
“明白?”秦居賢瞇起了眼睛沉聲道:“但我并不覺得你明白。”
“那個李丹青分明就是個酒囊飯袋,你怎么會連他也打不過!”秦居賢怒聲罵道。
大抵是因為心頭憤怒的緣故,抓著那少女臀部的手用力極大,少女被疼得臉色發白,卻只能咬著牙忍住,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李丹青絕非平庸之輩,今日交手……”央馗低著頭,悶聲說道。
“我沒興趣聽你找借口!”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秦居賢所打斷。
“周鏡水那小妮子我看上很久了!你得幫我搶回來!還有李丹青門下那些弟子,我都得要!你聽懂沒有?”
央馗聞言眉頭一皺:“可是,寧繡、劉言真之流背后都有著極深的背景,要是它們背后的人知道了這事,怪罪下來,三爺你……”
“那你就給我做得干凈一點!”秦居賢不耐煩的言道。
末了,他又是一頓:“當然你要是不肯也沒有關系,武陽一定會對幽云用兵,一雪前恥,你說要是這時候朝廷知道這應水郡內藏著一群前朝遺老,他們會怎么對你的族人?”
秦居賢的這番話說得不疾不徐,優哉游哉。
但聽到這話的央馗卻是臉色一變,他低著頭,雙拳死死握緊,好一會的光景之后,才咬了咬牙,低語道:“請三爺給我三百精銳,今天夜里我就提著李丹青的腦袋來見你!”
得到這樣答案的秦居賢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這才對嗎,去吧。”
他如此說罷,便對央馗失了興致,伸出手將身旁的兩位少女攬入了懷中上下其手。
央馗低著頭站起身子,就要轉身離開這房門,但方才走到門口。
“對了。”秦居賢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妹妹今年也十六歲了對吧?什么時候帶來我見見。”
聽到這話的央馗身子一顫,雙手再次握緊。
“是。”他低聲這樣言罷,這才邁步出了房門。
屋內亦在這時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以及那秦居賢干澀沙啞的笑聲。
……
“當真沒有人要和本院長一起住?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這應水郡的晚上可冷得很,沒有本院長這溫暖的懷抱,長夜漫漫,可甚是難熬啊!”
站在客棧的廂房門口,李丹青心有不甘的看著眾人,如此說道。
這話出口自然招來了眾人的一記白眼,倒是那劉言真好似發現了什么不同尋常之處:“院長這一定是在暗示薛師兄!”
“難道說,院長與薛師兄終于要修成正果了!”
一旁的寧繡都有些受不了劉言真的惡趣味,更何況這惡趣味的對象還是自己的心儀之人。她伸出手輕輕的敲了一下劉言真的腦門,沒好氣的言道:“你這小腦袋瓜里到底裝著些什么!”
劉言真捂著自己并不太疼的腦門委屈巴巴的看著寧繡,說道:“想著院長和薛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