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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受到了二人古怪的目光,郢相君卻只是點頭朝著二人笑了笑,然后便徑直走到了大殿的堂下,朝著姬齊拱手一拜。
姬齊自然將姬師妃與李丹青那一刻臉上浮出的駭然之色看在眼里,但他并不點破,反倒神情玩味的看著身下的郢相君問道:“哦?這事郢愛卿也有參與?”
郢相君拱了拱手:“昨日抓獲那賊人時,我也恰好在場,但太過輕敵,反倒落入了險境,說起來也幸好李世子與長公主及時趕到,也才救了臣下一命。”
“是這樣嗎?”姬齊眉頭一挑,看向姬師妃與李丹青問道。
李丹青與姬師妃沉默不語。
姬齊倒也并不催促,反倒又看向臺下的郢相君說道:“既然愛卿也知道事情的始末,那不如就由愛卿來說說,這密函是怎么奪回來的吧?”
“是。”郢相君拱了拱手,隨即道:“前日我雖然與世子在關于青鬼案的事情上有所爭執,但事后想了想,卻也覺得世子所言有理,故而便帶人去了一趟白河村,卻不想被一群帶人埋伏,身處險境,世子與長公主及時趕到,在下這才與二位聯手擊退賊人,取回了陛下的失物。”
“此事說起來還得全仰仗世子機智,不然失物無法奪回不說,臣下的性命甚至都有可能交代在那里,此事理應是世子與長公主殿下的首功,還請陛下論功行賞。”
郢相君的話落下,姬齊眉宇間的玩味之色更甚。
他并不回應,反倒看向李丹青與姬師妃,又問道:“二位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
姬師妃的眉頭一皺,幾乎就要忍不住上前,但方才邁步,便被李丹青拉住了衣角。
“郢家主客氣了,沒有郢家主與長公主的配合,以微臣那淺薄的修為也難以擊退賊人,豈敢妄論首功,況且為陛下分憂是微臣的本分,不敢奢望什么論功行賞之事。”李丹青趕忙在那時說道。
聽聞這話的姬齊臉色一頓,隨即大笑了起來:“哈哈,你這小子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行吧,那這功勞我下記下,賞賜是少不了的,三位昨日想來也甚是辛勞,就先回去休息,晚些時候,我再論功行賞!”姬齊出奇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李丹青在那時常常的舒了口氣,與姬師妃郢相君三人一道朝著姬齊告了聲退,然后便離開了明照殿。
……
出宮的路上一行人三人都頗為沉默。
李丹青與姬師妃皆是神情警惕的盯著郢相君,而郢相君卻是頗為平靜的走在二人前方,就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二人的異狀一般。
三人就這樣一路除了神御宮。
待到隨行禁軍走遠,姬師妃方才眉宇一寒,看向那郢相君問道:“你是何人?”
走在前面的郢相君聞言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姬師妃,他挑了挑眉頭很是疑惑的問道:“長公主這是何意?去年年關時你我還見過,怎么就忽然不認得臣下了?短短半年多的時間,臣下的變化有這么大嗎?”
“郢相君昨日分明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我沒有心思與你廢話!”姬師妃走上前去,如此說道,眉宇間的殺機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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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郢相君卻眨了眨眼睛,反問道:“我死了?長公主親眼所見嗎?”
這個問題讓姬師妃一愣,她昨日趕到時,郢相君已經被極惡刀靈附身,渾身都被黑色的膿液覆蓋,只是從身形以及李丹青的口中知曉了對方的身份,對此姬師妃也并未有過懷疑。
此刻對方的發問確實讓姬師妃一時間難以回應,她側頭看向李丹青。
卻見李丹青的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撓了撓頭,說道:“也許……也許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