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打理這些糧草,以防什么變故。”
“如此最好。”李丹青拱手謝道。
聽聞此言的夏侯伯陽點了點頭,便樂呵呵的轉身離去,絲毫沒有幫了李丹青大忙,想要從中撈些好處的意思。
而隨著夏侯伯陽離開,這相封殿中,便只余下李丹青、姬師妃以及姬玉植姐弟四人。
姬師妃在這時從那高臺的王座上走了下來,離開那王座,讓姬師妃如釋重負。
那個位置看上高高在上,威風凜凜,但實際上只有坐在那上面的人,才能明白,背后的如履薄冰。
身居高出,下面的人,表面上畢恭畢敬,但背后卻蠅營狗茍,他們每個人的模樣都那般模糊,你根本難以分清哪個才是值得你信任的人。
姬師妃忽然有些理解,為什么自己那個曾經那么喜歡笑的哥哥在坐上這位置后的幾年時間里,變化得如此之快……
高處不勝寒……
想到這里的姬師妃,心頭暗暗慶幸,至少自己還有李丹青在。
不過她雖然信任李丹青,可終究有時候確實無法理解李世子某些做法背后的意義。她在這時來到了李丹青的跟前,看向對方問道:“將百萬難民征召入伍,這到底是為什么?”
“玉政司與萬冊司都不愿意給糧,不把他們招入軍伍,難不成真的把他們餓死?”李丹青看了一眼一臉困惑不解的姬師妃,聳了聳肩膀,語氣輕松的言道。
聽見這樣的回答的姬師妃卻并不滿意,她皺起了眉頭再問道:“可是,你怎么就能確定,將那些難民征召入伍,夏侯伯陽就會同意從龍象府調集糧草給他們呢?”
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但在姬師妃看來,依然有些不可思議。
夏侯伯陽為人,在武陽朝中,是出了名的左右逢源,姬師妃很難想象對方會頂著陸沉戟與項略文的壓力,為李丹青出頭。
李丹青聞言笑了笑,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姬師妃的問題,反而側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姬玉植,他在高臺下的臺階上坐了下來,朝著姬玉植招了招手言道:“小玉植,你來給你姑姑講講其中的門道。”
說罷這話,李世子便一只手撐著腦袋,笑呵呵的看著對方,眉宇間帶著些許鼓勵的味道。
姬玉植聞言點了點頭,終于鼓起了勇氣走上前來。
他看向姬師妃,在對方有些困惑的目光下,朝著姬師妃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旋即道:“夏侯伯陽是龍象府的府主不錯,但對四大禁軍的掌控卻素來形同虛設。”
“四大禁軍以白虎軍為例,名義上隸屬龍象府,但實際上卻處處受項略文鉗制,這就好比家中的奴仆,吃穿用度皆是家中給出,但他們卻聽外人的話,夏侯伯陽哪怕是個泥人,心底對此也早已懷恨之心,李丹青把這砍人的刀遞到了他的眼前,他怎么會不趁著這個機會,把這口惡氣出了呢?”
之前,姬師妃倒是也見識過自己這個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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