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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此刻的形式,頓時怒從心頭起,看向那鮮于破便破口大罵道。
鮮于破捂著自己的胸口,并不理會山羽同澗的怒罵,而是轉頭看向到來的李丹青,以及他身旁的方厚土,從懷里顫顫巍巍的掏出了一枚狼牙吊墜,低聲道:“白狼軍,影狼部,陳破見過世子與方統領。”
方才趕到的李丹青眉頭一挑,從對方此言中倒是弄明白了些許此刻的狀況,他朝著對方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而傷勢的眼中的鮮于破得見此景,似乎完成了某些極為重要的事情,身子一歪,在那時倒了下去。
方厚土見狀趕忙派人前去將鮮于破生死不知的身子抬了下來。
李丹青固然心底有些擔憂,但此刻卻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顧及此事……
他與眾人依然緊張的注視著位于中心的山羽關以及山羽同澗父子二人。雖說這山羽關此刻已經受傷嚴重,但畢竟對方是武君級別的大能,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樣級別的強者,哪怕是到了窮途末路,卻依然不可小覷。
而山羽關父子自然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在第一時間并沒有妄動。
此刻那山羽同澗的神情緊張,盯著眾人的目光中寫滿了惶恐與擔憂,反倒是被他扶著的山羽關顯得甚是平靜。
他的目光在在場眾人的身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了李丹青的身上。
他倒是并沒有再這時說出些什么乞命之言,而是頗有幾分感嘆的低語道:“像,真像啊……”
李丹青的眉頭微皺,倒是有些弄不明白,對方此言何意。
可山羽關又在那時言道:“你和你父親生得當真是一模一樣……”
李丹青并不喜歡這樣的寒暄,他的眉頭一皺,說道:“山羽不會是想說,你與我父親有舊,然后以此求我饒你一命吧?”
聽聞這話的山羽關淡淡一笑:“換個旁人我或許會試試,但李牧林的兒子,我就不費這功夫了。”
“我和他打了半輩子,輸多勝少,本以為他死了,這天下就沒有人能是我的對手,卻不想還是栽到了,他兒子的手上,我山羽關這一輩子,終究敵不過他啊。”
山羽關的感嘆卻沒有得來李丹青半點的憐憫,李世子的眉宇間已然寒光涌動,周圍的劉自在青竹等人已經擺開了架勢,從四周緩緩的朝著山羽關靠近。
“這世上打不過我爹的人,數不勝數,山羽將軍倒是不用自怨自艾,想開點就好。”李丹青這樣說著,眼角的余光卻看著朝著山羽關緩緩摸過去的眾人,他在心底暗暗計算著在哪個時機發難,才能確保將這位武君級別的強者斬于馬下。
山羽關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瞟了一眼靠過來的眾人,低聲道:“李世子是準備殺了我,還是準備生擒啊?”
“怎么?山羽將軍對此有什么建議嗎?”李丹青的心頭還在衡量如何對付他,自然也樂意與之虛以為蛇。
“若是要殺,倒是不難,只是可能世子與諸位會免不了付出些代價,可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