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名殷咒,是大商王朝第十八任皇帝。”
“那時的大商王朝已經行將就木,官員腐敗,是士族林立,我的父王在登基之初,也曾勵精圖治,試圖改變朝局亂相。”
“但各方勢力相互掣肘,朝廷官員多為士族子弟,朝堂政令牽一發而動全身,幾乎是到了行靈難處宮闈的地步。”
“父王為此夙興夜寐,往往終日與朝臣周旋,卻不得其法。直到有一天,一個叫周玨的書生來到了皇宮外,求見了父親。”
“二人促膝長談,足足三天三夜,三日之后,朝臣們手中堆積的待父王批閱的政務已經如小山一般,當時還正值某地大旱,等著朝廷賑災救民,情況十萬火急。朝臣們等不到父王的到來,只能來求我去面見父王。”
“而我聽聞此事趕忙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父王的宮門前,正好撞見父王與周玨從屋中走出。”
“那時的父王滿臉笑容,那是我很多年都未曾在父王臉上看見過的笑容。”
“他恭恭敬敬的將周玨送走,然后很快的處理的朝政,在晚上只剩下我們父子二人的時候,他方才拉著我的手,很是興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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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終于找到了破解迷局的辦法,他終于知道該如何拯救行將就木的大商王朝。”
“那時我才十七八歲,在我的心底,父王一直都是我最崇敬的人,對于他的話,我從來不會去懷疑,只是為父王感到高興,為傳承八百年的大商感到高興。而就是從那天起,父王開始不再如之前那般專心于政事,百官對此多有微詞,我也曾好心勸誡過,但父王卻說,他只是把精力放在了更大也更重要的事情上。”
“可那究竟是什么他卻從未對我提及。”
“我想父王做事總是對的,他不對我說,也一定有他不愿意說的原因。”
“我以為父親做的決定一定就不會太大的問題,他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嘗試著幫父親處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政務。父親對此很滿意,也愿意將更多的政務交給我。”
“起先,只是一些旁枝末節的事情,可到了后來父親像是對所有的政務都失去了興致一般,開始把所有的政務都壓在了我的身上。而自己卻在某一天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在朝堂上宣布,要調配全國的工匠前往白龍山修筑一座名為鹿臺的建筑。”
“當時的國內各處災荒不斷,還時不時的有叛軍作亂,已經亂成一鍋粥,父親的提議無疑會加重朝堂的負擔,甚至帶來更加洶涌的民怨,但父親卻力排眾議,壓下了所有反對的聲音幾乎是一意孤行的開始召集工匠,甚至不惜以武力征伐從各處拉來壯丁,前往白龍山,修筑鹿臺。”
“而他的自己也在這時前往了白龍山,將朝堂上下的所有政務都拋之腦后,只是如同中了邪一般的,親自督工,想要修筑好那座鹿臺。為此他幾乎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朝野上下對于父王的行徑已經無法容忍,我也沒辦法壓住朝堂上下,同時也覺得父王這一次似乎真的做錯了。我幾次去白龍山求見,但父王卻好似入了魔一樣,以往他跟我講過的道理,此刻我講出來,他卻一句都聽不進去,心底與眼里,也只有那一座鹿臺而已。”
“我沒有辦法,只能盡我所能的想辦法壓制朝堂上的混亂,解決各地的民生,同時也想盡辦法阻止父親繼續從各地抽調工匠。只是父親在朝野中還有許多忠心耿耿的屬下,我的政令難以在朝堂上徹底鋪開,內外交困之下,各地的叛軍聲勢愈發的浩大,而其中最讓當時朝廷困擾的就是姬家所起之兵馬,他們得到了諸多圣山的支持,在大商境內已經形成了氣候,大商境內的百姓對其可謂的是望風而降,不過半年時間,姬家的大軍已經席卷了大商的半壁江山。”
“大商天下已有累卵之危,而父王卻依然執迷于鹿臺。我再也無法容忍此事,所以便再次前往白龍山。”
“而這時,白龍山上的鹿臺已經修筑完成,父王與周玨同時登臺,我去的的時候,他們已經登上了鹿臺,當時的我只以為這是周玨這妖儒蠱惑父王的手段,并不覺得這鹿臺能有什么神奇,反倒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告訴父王,鹿臺并沒有任何奇異之處,希望父王登上鹿臺之后,能幡然悔悟,故而沒有多想,趕忙跟在其后,一同上了鹿臺。”
“但我在登臺的過程中卻發現這鹿臺遠比我想象中要高出許多,越是往上走,一股莫名的壓力便越是讓我喘不過氣來。”
“直到我在快要抵達頂端時,我聽見了某種惡魔的低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