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怔了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位神明。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要怎么成為這位神明的信徒”
那個叫唐欣的女子,頓時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仿佛能夠治愈人們那傷痕累累的心靈。
等到艙房外響起腳步聲,兩個男人帶著管理者來到的時候,寧秋正在窗口吹著風。
看著他愜意的樣子,管理者很生氣:“你們說他生病了,他哪里像是生病的樣子”
“你們最好不要增加我的工作量”
管理者惱怒離去后,兩個男人進入艙房,不敢相信地看著寧秋。
“怎么會這樣,你剛才不是生病了嗎”
寧秋平靜地說道:“沒錯,剛才我生病了,但我所信仰的神明,讓我立刻恢復。”
“而且以后,我再也不會生病了。”
聽到不會生病,兩個男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信仰的是什么神明,這么神奇”
寧秋微微一笑道:“祂是永恒照耀者,是治愈之神。”
西大陸。
戰神堡,教會總院里。
當清晨第一束陽光照進房間時,關烽鄭重地戴上了教宗的冠冕,穿上了相應的法袍,拿上象征身份的權杖,走出了房間。
今天,他要跟教會所有主教見一面。
以明確接下來教會所要進行的各項事務。
不過。
關烽隱約有些不安。
距離天陽出現,并且與眾神掀起大戰,已經過去數天了。
天陽再也沒有出現。
這已經讓教會內部隱約有了一些猜疑的聲音,同時也讓關烽屁股底下這張椅子變得滾燙起來。
他不知道天陽出了什么事。
只知道天陽要再不出現,他這個教宗搞不好就當不下去了。
走進戰爭教條大廳里,關烽看到了一張張面孔。
在那里面,他看到了黑衣大主教雷恩特,那個男人正跟一群主教在一起討論著什么。
那些圍繞著雷恩特的主教基本上都是西陸人,都是總院的人。
關烽心里微微一沉,但什么也沒有表示,只是干咳了聲。
人們這才看過來,然后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關烽坐到了象征著教宗的高背椅上,把教宗權杖放在一旁,正要說話。
便見黑衣大主教雷恩特站了起來。
“教宗閣下,這幾天,經過我與多位主教的商議。”
“我們一致認為,你不適合擔當教宗一職。”
“希望你可以自愿交出權杖和冠冕,它們需要由更適合的人掌握。”
“當然,你還可以繼續擔任黑衣大主教,或者東陸樞機院的大主教。”
“我們完全遵從你的意愿。”
關烽暗道一聲來了,接著冷哼了聲道:“雷恩特,你是不是搞錯什么。”
“我作為教宗的資格,是神授,你們有何資格廢棄神明的決定”
“你們,敢質疑神明”
雷恩特嘆了口氣道:“我們已經盡量照顧你的臉面了,關烽,你又何必把事情搞得太難看呢”
“神授,那敢問,那位永恒之夜呢”
“祂現在在哪里”
“該不會,已經隕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