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手術還順利吧?”少年坐在吧臺的高腳椅上,要了杯輕酒。所謂輕酒,既是酒精含量較低的一種酒,天陽自覺酒量有限,不敢喝太烈的。
炎兵接過女酒保遞來的冰袋,捂著額頭笑起來:“很順利,填充了生物材料后,我感覺跟以前沒什么區別。”
天陽看向吧臺后那個女酒保:“她是你朋友?”
炎兵有些靦腆:“是未婚妻,她叫小菊。今晚是她在酒吧工作的最后一天,以后都不會來了。所以我想著,干脆請你過來喝一杯,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長官...”
天陽知道他要說什么,擺了擺手:“什么都不用說,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
炎兵點點頭:“那你再多喝幾杯,我請!”
“好。”天陽滿口答應。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陽只覺兩邊太陽穴跳個不停,異常難受。
他苦笑著起床,果然酒這個東西,還是少喝的好。
吃過早餐后,他駕車來到夜行者總部大樓。乘坐電梯來到隊舍,還沒來得及推門,門就被人打開。
嗯,確切地說,應該是撞開!
蒼都一臉怒色地走了出來,還撞了天陽一下,卻一言不發地跑了。
這是怎么回事?
天陽一臉疑惑地走進隊舍,經過隔斷,就見大廳里,韓樹幾人均在。
韓樹正坐在正中那張高背椅上,兩腳交錯架在了議桌上,抽著悶煙。
左右兩邊,老徐和霽雨相對無言。
天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廳的氣氛古怪。這不明擺著,蒼都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氣呼呼地跑了。
而自己歸隊,也沒人正眼瞧上一眼。
沒辦法,天陽只好干咳了聲:“隊長,我回來了。”
韓樹哦了聲,收回雙腳,起身道:“我出去一趟,老徐......你自己看著辦吧。”
丟下這話,滿臉胡茬的隊長帶著一身煙味,從天陽身邊走過去。
霽雨也跟著起身,什么都不說,沉默地走向大廳后自己的房間。
沒辦法,天陽只好坐到老徐旁邊:“他們這是干什么?怎么一個個都怪怪的。”
老徐搖搖頭,苦笑起來:“怪我。”
“怎么回事?”
老徐嘆了口氣:“我要走了,天陽。我已經向司令部申請了退役,上面也批了,他們同意我離開。所以今后,我不會再到這兒來了。”
“什么!”
天陽整個人蹦了起來:“為什么?你不是說再干個一兩年再退的嗎?怎么這樣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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